德之介和景子重新回到了床上。
一场“激战”结束后,他们便一同去浴室洗澡。
德之介躺在床上打开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
“喂,你丈夫就这么设美人计,搞卖淫活动,就凭这些就足可以扭送到警察那里的,不过……”
“怎么样?事一完就想折腾?无论到哪儿都行,反正你得带着我!”
蟹股被捆着双手摔倒在地上,他的脸紧紧地压在地板上。他扭着头,盯着景子。从眼下的情形来看,这个男的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喂,蟹股!你老婆还真不赖!你怎么办呢?我想听听你的感觉。”
“求、求求您了!”蟹股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喂,你也来一次。”蟹股可没有料到德之介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否则你得答应我的要求。”
“只要能办得到,我什么都答应。”蟹股彻底屈服了。
“4月29日的深夜,你知道在本渡市发生了一次枪击事件吗?”德之介历声问道。
“知道。”
“我想知道被击中的是什么人,你听到什么消息吗?”
“这可不知道,但了解一下不会不知道的,我去找人问一下。”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带你老婆走。不过,虽然我这么说,但我会饶了你的。可是景子是我的女人了。”
“我懂了!”
“好好听着,如果你按我说的办了,景子先暂时留在你这儿。我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反正,你要按我说的,找到哪个枪击事件的人,怎么样?”
“就按您说的办!”
这是他所能允许的极限了。
于是,德之介便解开了捆绑蟹股的绳索。
蟹股迫不及待地朝自己的老婆扑过去。紧紧地搂抱着景子,但景子好象没有什么反应似地,似乎在例行公事。
德之介躺在了旁边的床上。
洗完了身子的景子,也躺在了德之介的身边。她嘴里还在嘟嘟哝哝地唠叨不停,问德之介为什么只在高兴时才来找她。又说,蟹股会绝对服从他的。屈于他的威严,他决不敢胡来。有德之介,蟹股就不敢强暴她。
蟹股夫妇完全把德之介看成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君主,他们完全听从德之介的命令。
得到了他的许可,蟹股才敢动一动景子。自己的老婆是为德之介服务的。在和景子在一起时,他也清醒地意识到景子不属于自己,而是德之介赐予的。
如果是暴力团的话可不会这样,也不能和他们争辨。两年前,就发生了围绕着黑社会之间的渔业公司之争。
那是发生在一个叫天草渔业株式会社之间的激烈冲突。
双方互相仇视的原因谁也不清楚。反正是有那么一天两个株式会社之间便突然发生了一场激烈的纠纷。而只是在最近一个时期这种纠纷性质又发生了变化。
最早以前,天草渔业不过是一家很小的会社,而松浦水产的势力却比它大得多。于是,对日益发展起来的天草渔业这家小会社,松浦水产的打算一举将对手消灭在萌芽状态,但这样明火执仗是不行的。于是,而从一开始,天草渔业便请求本土暴力团给予帮助,并从它们那儿来了20多人充当打手。
暴力团团员是作为捕鱼作业员的身份被雇到天草渔业来的。
由于本土暴力团的介入,便得双方的力量发生了变化,达到了势均力敌的地步。所以,松浦水产原先企图一举消灭天草渔业的计划就成了泡影。双方的磨擦也仅仅是一种小打小闹罢了。过了几天,德之介再次来到蟹股的公寓,他到天草已经8天了。
德之介十分焦急。4月30日,迅速从东京赶到天草的麻醉医生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