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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后面蹲着。师父走了好舍不得。”

    杨舒曼深表同意地点点头,那列车已经轰隆轰隆驶得不见了踪影,这二人也开了车打道回府。

    刘果儿一到楼下,就有一大票人拿着照相机把他围住:刘大师您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大师幸会幸会,我市生活频道的现场记者,七嘴八舌一大通,话筒纷纷往刘果儿嘴上递,他们大多都是在问,听说刚才降服了大怪物的高人是刘大师您的师父啊?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为什么我们去敲他门都没有应啊,打手机也没人接,刘大师您作为他的关门弟子,是不是也会两下子啊,要不要给我们展示一下?

    结果刘果儿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火了。也许是李余和他离别时的情绪感染了他,也许是他目前还沉浸在分别之中,他突然觉得这样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的好烦,他一边捂着脸一边甩着手:“我师父他出远门了,去哪里了多久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真的,你们不信去街坊邻居那里打听打听。”

    但那些人专程而来,哪里肯罢休啊,像饭蚊子一样围着刘果儿嗡嗡嗡地叫,刘果儿一脸苦相几乎崩溃。

    恰好刘老头收完摊盘着行头走到楼下,一见果儿被众人围住,大吼一声:“果儿你一天不看摊子在外面瞎晃什么,快来帮老夫搬一搬。”

    趁着众人一愣,刘果儿趁机躲到他爹身后去。众人一看不得了,又出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神仙,没准比那个高人还厉害,连忙围住。这次换了套路了,一个个点头哈腰,发言也极其谦和有礼。

    刘老头索性把小凳往地上一支,喝了口茶就侃上了,从天文侃到地理,从南极侃到太极,再侃一侃国际形势以及路边摊包子馒头白粥,一路神侃到太阳落土。侃得众记者们一个个晕晕乎乎精神恍惚,刘老头还一双贼眼睛盯着,看谁要打退堂鼓脚底抹油,他就把人逮回来规规矩矩站好了接着侃。

    刘果儿回去睡了个觉把饭菜端上桌了,凑窗前一看这老头还在神吹,隔着窗喊一声:“爹,开饭了。”

    刘老头一听就站起来把凳子收好:“今天先侃到这儿就,老夫要先去吃饭了,你们要谁有兴趣可以等老夫吃完了或者明儿接着侃。”大伙儿都说老神仙您不要太客气了,我们这都是俗人实在有点跟不上您老的节奏,就不来叨扰您老人家了。说着一个二个脚底抹油走了,刘老头在背后暗笑。看到没有小崽子,收拾这帮人还得老夫出马才行。

    结果刚吃两口饭,门铃就响了,刘果儿还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折返,他现今性子有些不好,开了门正准备骂,迎面一股冷风打来,他定睛看了看那人,一下傻眼了,哆哆嗦嗦边说边退:“你你你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灵君面无表情地立在门口,声音像是喉咙里塞了块冰:“李余呢?”

    “师父,师父他出门去了,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啊?”

    白灵君一上来就掐住他的喉咙:“他去哪儿了你不可能不知道,快说!说了半个错字,立马取你狗命!”

    刘果儿被掐得生疼,立马就慌了神,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我说我说。”

    白灵君这才把他一推,推得个仰面叉,刘老头一听外面不对劲,连忙跑出来看,见了白灵君也是呆了。他虽然不认识白灵君,但那阴冷的气势,决计不是他这老头惹得起的。

    所幸白灵君看都不看刘老头一眼,只是冷冷地望着刘果儿。

    刘果儿心想:“这妖人今天好说歹说也是救了师父一命,多半是看上师父了。如今她态度是恶劣了些,但没准找师父谈谈情叙叙旧啥的,毕竟是女儿家不好意思说出口,咱们应该理解一下,否则把她惹火了真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一五一十地把李余上哪儿去了,多久回来,还有临行前的交代通通说了出来,还把那本《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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