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人脸模样。
而且那脸还俊美得要命。只是那面如傅粉的脸庞上,带了十足的阴冷,叫人心中一寒。
他穿一袭红色法衣,衣装上金色的铭文极为刺眼,迎着那萧萧的风,一头青黑的长发迎风飘逸,却又有几分英武和霸气。
他一现身,山坡上的群妖便开始呐喊,兴高采烈地高举着双手,又蹦又跳,他将双臂一展,那群妖魔顿时齐齐跪下。
他这才将火红的双瞳向直升飞机这边扫来,冷笑一声,平端着手一推,一团深红色的火焰从掌心推出,初时只像个足球,随着那风势越长越大,将近直升机的时候,已变得十来米大小,气势十分吓人,这小小的直升机,只怕要被它轰做灰飞。
白灵君冷哼一声,对飞机师说:“把飞机打横了。”飞机师见机极快,三下两下,直升机头一扭,便让白灵君正对着那飞来的火光。
白灵君猛一用力,将舱门一扯,那坚固的门硬生生被她扯下来,扔到地面去了。她飞身一纵,便纵出了机舱,朝着那团火焰直直地迎了过去。
恰好撞了个正着。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白灵君非但没有被那团深红色的火焰伤到,火焰反似被她勾牵住了一般,从嘴里一路被吸了进去,吸到了肚子里面。
原来那团深红色的火焰,是玄阴地火。而白灵君,恰是不怕玄阴地火的。
白灵君将身形定在半空,望着地上的灾夆冷笑不止。
灾夆初时极为惊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嘴唇微微一动,一股浑厚的内息似大风过境一般,传来了他的声音。
“赤丹在你手上!”
白灵君丝毫不去怂她,也鼓动自己的内息,借风传音:“是又如何!?”
灾夆又是吃了一惊,仔细地审视着她。
他看了许久,方而道:“是的话,劳烦还我。”
白灵君简简单单地扔了两个字过去:“妄想!”
灾夆并不是善男信女,脾性也不是温温和和,听了白灵君那话,虽然纹丝不动,不过牙齿咯咯作响,双目的光芒也是愈加阴沉毒辣。
他将火气强压下去,道:“好,本座近日有要事处理,不便与你牵扯,他日必当登门造访!”
恰巧白灵君今日也不想与他牵扯,她想着李余那混球早日消化了养元珠,以免横生枝节。
她道:“你若躲我,我也饶你。你若惹我,我必诛你!”
她那声势气魄,竟丝毫不在灾夆之下。
听得灾夆心下也是一凛,默默盘算,这女人究竟什么来路,为何这般气势汹汹。
不过起码,她在没有赤丹的时候,就能干掉罗剫王拿到赤丹,而现在她赤丹在手,就更加不易对付。
也只怪这个罗剫王太不争气,太叫本座失望。
本座养你数千年,就是为了今朝,尔却在这个时候,误了本座。如今赤丹已失,如断了本座左膀右臂一般。
这样一来,这盘棋就不好下了。
他牙关一错,将衣袖一拂,再也不去看白灵君一眼。而是退下了那个山头,往群妖当中走去。
白灵君也重新飞进了机舱当中,对飞机师说:“我们走吧。”
飞机师早就浑身不自在了,横不得多长两双翅膀,将机头一压,轰轰轰地向远处溜了开去。
李余在一旁淡淡的说:“刚才那个人,不好对付。”
“我知道。”白灵君点点头说,“你不需要管这么多,专心将养元丹炼化了便行。”
李余一笑:“那有劳白董了。”
白灵君不搭理他,心里想着一些事情。
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那只三头鸟,以后会让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