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巫师?”
狼校长说道:“女士,我就是,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女人上前两步,紧紧地抓着狼校长手,语气无比激动的说:“好了,好了,中国来的巫师,中国来的巫师,我的女儿有救了,有救了,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女儿。”
女人一边说,眼泪不由的往下流。
“女士,女士,慢慢说,慢慢说,我们尽力就是,病人,就是你的女儿?”
“是的,是的。”
“人呢?”
“在二楼。”
“带我们上去看看。”
“好好好,请请请....”
这栋木楼,也有些年头了,但里边的装修还是相当的奢侈和现代化,狼校长随便瞄了几眼,就顺着客厅一角的木楼梯上了楼,在楼上的最右边的一间房,那是病人的房间,来到房门口,狼校长很诧异的发现,楼上的其他三个房间都是木门,唯独这扇门是铁门,实打实的铁门,乌黑发亮的铁门,看上去让人瘆的慌,这比监狱里的铁门还结实。
狼校长扭头看着警长,警长歪歪脖子,没说话。
女人开始开门,她拿着钥匙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铁门在沉重的怪叫声中开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女人摸索着,打开了墙壁上电灯开关,啪嗒一声,灯亮了。
顿时间,一声让狼校长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尖叫声,这一声,让狼校长等人不由自主的捂着耳朵,然而,他们的眼睛则受到了更刺激的惊悚: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结实的大木床,一个面容姣好,穿着一件白色睡意,头发散乱的像是老巫婆一样的女孩子,被四根铁链,牢牢的拴在床的四只床脚上。
她看见校长这些人,顿时间剧烈在床上挣扎着,不断地疯狂扭动着身躯,她的睡衣已经烂的得不成样子,铁链发出一阵阵撞击声,铁链的末端,拴着手脚的位置,虽然有乱布包裹,但依然能够看到血迹,她的手腕,脚腕都磨出了血,整个木床被她摇得嘎吱嘎吱响,就像这张床随时要完蛋一般。她的口里,不断的尖叫,她的眼睛,恶毒的像是毒蛇一样,闪着妖孽一样的毒光,直刺人的心头。
她的样子,似乎要将狼校长等人撕碎了一样。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上来了,惨白的脸,痛苦的近乎扭曲的脸庞,让人记忆尤深,狼校长上楼的时候,他就在客厅的茶桌边,只见他端着一个白色的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支粗大的针头,还有一小瓶药水。
他问女人:“要打镇静剂吗?”
女人问狼校长:“每次她吵闹,医生就来给她打镇静剂,上个月,她把医生打伤,重伤,被送往了医院,所以,我们只好自己给她打,我们都成医生了,巫师,你说,我们还需要打吗?”
“打伤医生,她的力气很大吗?”
警长无力的说了声:‘她本来没什么力气,犯病之后,就像是个女大力气,太可怕了,她曾经将我的两个手下都打伤了,你们可得小心,千万不要解开铁链。’
飘风侠一边说道:“这才叫暴殄天物。老天,这是怎么了这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变成了这样?”这句话他是给狼校长说的,当然,他说的是中文。狼校长于是问:“警长,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她和他的小男朋友出去玩了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喏,就是他,该死的,要不是他,丽沙怎么会辍学回家?”
警长说的他,就是边上端着药盘子的大男孩。
狼校长问:“男朋友?你们的年纪不大啊。”
大男孩老实说道:“我们是大学同学,是同一个系的。”狼校长听后,又问:“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你的女朋友去哪里玩了,怎么玩都会玩成这样?”
大男孩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