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阿兰醒了过来。她她抬起头,充满柔情的双眼静静的,满足的看着还在熟睡中朗莫,温柔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她呢喃般的说了声:“我的大灰狼,我先回去了!”
她之所以如此急忙回去,固然有怕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原因。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是担心,别人可能不知道肖柔怀住在她店里,但王村长肯定知道。如果王村长来找肖柔怀,但餐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可能会是件麻烦的事情。
果然,大清早,笑云餐馆的大门便被敲的震天响。门外,王村长的如打雷般的大嗓门:“老板娘,开门!”她匆匆打开门。王村长摇着他那粗壮高大的身材三两脚就跨了进来。一进门便问:“肖乡长还没起来?”
阿兰打趣道:“哎哟,村长,你挺关心领导的!不过你来迟了,乡长他昨晚就回去了。”
“回去了?”王村长瞪着一对牛眼问。
“没错,他昨晚说临时有什么急事,所以就走了,难道他没告诉你吗?”
王村长发牢骚“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说走就走,怎么也得打个招呼啊,还说要去隔壁的乌苑村看看。这不是瞎掰嘛。”说完楞在原地,使劲的挠着自己的头皮。
阿兰:“村长,这人都走了。你找他有啥事情,也得等他下次过来才行啊。”
“说的是。”
“我看这个肖乡长很是平易近人,对村长你也不错。不过以前我从来没见过他,他是从哪里调来的?”
一说到肖柔怀的来历,王村长顿时神秘的说道:‘阿兰,这肖乡长可是很有来头的人,据内部消息称,肖乡长的老爹好像是省里的一个什么大官,牛的很那!据说,再过个把星期,他的那个‘肖副乡长’就要改为’肖乡长’了!”
阿兰:“真的!”
“比金子还真,这已是乡里定下来的事情。不会变的。不过事情没有落实之前,你可千万不要乱说。”
“知道!这还用的着村长你提醒吗?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是省领导的公子,怎么会跑到乡下来当区区一个乡长?”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捞政治资本!也叫垫脚石头,那是为做更大的官做的铺垫。明白吗?”
阿兰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明白了。”
王村长拍拍脑袋:“既然他回去了,也好。我也就省了很多心。像我这样的直筒子,还真不是要拍马屁的材料。太累!既然没事,我就去地里转几圈,我走了!”
“那你慢走。”
王村长走后,‘省领导的公子?这那是平民百姓得罪的起的?现在不但得罪了,还将他打的半死,这如何得了?’想到这。阿兰心里愈发的坐卧不安。在餐厅里走来走去。思前想后,她忽然想离开峰花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但她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想到了朗莫。一想到她的大灰狼,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浓浓暖意和幸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自己喜欢,而他又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人。如果就这样走了,那就太不合算。况且,那个肖柔怀也是自找的,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说不定他也不太敢过于紧逼。终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祸逃不掉,是福跑不了!认命吧。’她决定懒得想了。昨晚又没睡好,虽然有点困,可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扛起锄头,直接下菜地锄草去了。
而在学校的朗莫,却一屁股睡到十点钟才起来。这或许男人是在过后的夜晚,比女人消耗更多的原因吧。
发现阿兰不在自己的身边。他笑了笑,暗道:‘怎么又是偷偷摸摸的回去?就不能正大光明一点?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懒洋洋的下床,准备刷牙。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快来人那!快来人那!有人掉到井里去了!”朗莫一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