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臣蒙蔽。若是此时有人振臂一呼,或许可以力挽狂澜。”
“此时哪里还有这等人物?便是你我,也是无能为力。”
“我要去北海见怀远,北静王何不跟我一起走一趟?”
“季大学士,我明白你的意思,今时不同往日。便是我们去了,怀远会出头么?况且他的府兵团早已裁撤,便是他召集旧部,也不过几千人马,哪里会是三藩几十万虎狼之师的对手?”
此时已经是中午,正好到了饭时,于是北静王就设宴招待季明銮和戴权,边吃酒边说话。
“当初怀远刚到贾府之时,赁的就是我的宅子。从那以后,我就一步一步见证了怀远的崛起。怀远胸怀大局,深谋远虑,做事每每出人意料。后来召他不回,连宗人府副总管他都没看上,我就想他必定是在谋划大事。”
“今天的局势,许多人都预料到了,怀远还能看不出来?难道他就不会有所准备?贾府出事,贾家五六十人,就敢跟锦衣军火拼,轻易打死了一百多人。当今处决了镇国公那几家人,唯独贾家的秦可卿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刑部大牢逃了出去,你就不觉得奇怪?”
“我也怀疑此事是怀远所为,除了怀远,怕是没人有此胆略和能力。便是如此,事情也未必能成。怀远是否有能力且不说,他对朝廷失望至极,怕是无心参与此事。”
“我倒是不这么看。”
“愿闻其详。”
“当初先皇那样对他,他仍然去营救当今和长安殿下,最后平定温都拉时,还把功劳送给长安殿下。如今先皇将殿下许配给他,便是为了长安殿下,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先皇把长安许配给了怀远?”
“正是。”
于是季明銮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还有最为重要一件事情,王子腾和贾贵妃死的不明不白,怀远对于这两人极为尊重和敬佩,两人又是至亲,怀远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砰!水溶把酒杯顿在桌上,随即一拍大腿。
“真是当局者迷,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好,我就跟你走一趟。只是如今我被禁足在家,却如何是好?”
“此事长安殿下倒是可以帮忙。况且,当今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成天盯着你?”
两人计议已定,草草吃了酒,然后就跟长安说了两人商议的结果。
听说两人要去北海劝说贾珉出兵,况且季明銮本来就要到北海去,找史太君宣示父皇的婚书,长安自然同意。
于是就叫立春进宫去见皇兄,说要请水溶到自己那里去监督军务。
天佑对此不置可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长安也就不再管那些,于是就派兵去把水溶接到了西山大营。
锦衣军和城门的兵卒,倒也没人出来拦截。
如何处置公交马车撤下来的车马,一直是南儿比较发愁的一个问题。此前他曾经四处兜售,但始终没卖出去多少。
马得天天消耗饲料,天长日久就是个沉重的负担。将来三藩打来后,车辆马匹也未必能保得住。
跟着季明銮到了西山大营之后,南儿有了主意,就找立春商量把车马转让给他们的事儿。
至于钱的事儿则好说,目前没钱,将来再给也行。实在给不上,也就自认倒霉了。
大营本就需要车马运送辎重,以前自己的车辆不敷使用时,多是临时雇车。反正也要用车,现在又不用给现钱,于是就接收了这批车马。
这件事儿处理完毕,南儿在帝都就没什么事儿了,于是就带着画眉,跟北静王,季明銮、戴权一起去北海,跟贾珉会和。
因为刘福山去过好几次卜奎,路上熟悉,于是刘福山也跟着一起去。
此时盛京已经被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