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何其被这帮人从机场又直接转移到了医院,忙前忙后,从头到尾查了一遍,然后安排住院,说是观察几天之后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闻淮总觉得不放心,当时杜何其都被打成那样了,竟然这么快就可以回家?
“再找人看看吧。”闻淮跟郭展翊一人守着病床的一边,中间,杜何其躺在床上“滋遛滋遛”地喝着豆浆。
“看什么啊!”杜何其已经没有耐心了,现在这样整天被推来推去c搬上搬下,搞得他像是个货物,特别烦躁,尤其是检查的时候还得憋着尿,根本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想去厕所。
不管怎么说,偶像包袱还是有的。
“你别这样。”闻淮捏了捏杜何其的耳垂说,“还是要好好检查一下,万一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儿怎么办?”
“哪儿那么容易落病根!”杜何其喝着喝着,又想尿尿了,心说:与其关心我的腿,不如多关心关心我的膀胱吧!
他暴躁地赶走了郭展翊,看着闻淮把门关好,招招手说:“来,伺候我撒尿。”
自从折了腿,杜何其最怕的就是上厕所了。
一开始闻淮尝试过抱着杜何其去卫生间,但那会儿的病房没有卫生间,必须抱着这个没比自己矮多少的大男人至少走出去300米,说着简单,真的做起来的时候还是很费力气的。
抱着人去上厕所跟抱着人去房间□□是完全不同的,闻淮觉得,如果是公主抱杜何其去做/爱,大概走个五百米他也能坚持。
“你抱我。”杜何其此刻张开了双臂,故意耍赖让闻淮抱。
转院之后,环境终于变好了,也有了卫生间,当然,除此之外,郭展翊还给杜何其弄了个轮椅来,方便闻淮推着他乱走。
闻淮过来,抱起杜何其,试图让他坐在轮椅上。
杜何其说:“你要是敢把我放下,我就敢把你睡觉流口水的照片发出去!”
最后,闻淮认输,只能庆幸现在去厕所比以前近了些。
杜何其上完厕所,又靠在闻淮身上让他抱自己回去。
回到病床上,闻淮的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手指肚在对方的/头来回撩拨了两下。
就这么两下,杜何其的/头起了变化,支棱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被欺负得更惨。
“你干嘛啊!”想到两人和好之后却没能痛痛快快地做一次,杜何其觉得心痒,却又不敢乱动。
他现在动作大一点儿都会这儿疼那儿疼,伤筋动骨的一百天,不知道是不是也要禁/欲一百天。
“想干/你。”刚才杜何其上厕所的时候,闻淮的眼睛就盯着人家的分/身看,那根可爱的家伙前几天刚刚在他手里丢盔卸甲,而且几年前也没少被他□□。
他还想扒了杜何其的裤子,挤进他的臀/缝里,看看几年过去了,这家伙是不是比以前更紧了。
杜何其不说话了,伸手去摸闻淮的口袋。
掏出烟,他靠在床头,等着闻淮给他点燃。
“医院禁烟。”闻淮这么说着,却还是拿出了打火机。
火苗还没等点燃那支烟,常星抱着猫就闯了进来:“不能抽烟!”
常星丢下猫,那只小家伙“喵”地一声蹿到了沙发上,尾巴翘得笔直笔直,看着它主人抢过杜何其手里的烟,然后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禁止吸烟!禁止吸烟!瑛瑛姐还说何其哥必须要戒烟了!”
“我不要。”杜何其撇嘴翻白眼。
“寂寞的男人才抽烟!你寂寞吗?”常星的话,铿锵有力,逗笑了闻淮。
“你不要笑啊!”常星不开心了,觉得自己这点儿钱真是越来越难赚,“把烟都给我!”
他伸出手,结果那两人都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