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吾本家奴身无处,天下谁人不识君’。倒也正合他此刻的处境。
总体虽不能和原创相提并论,不过这个时代并没有陈平穿越之前的哪些耳熟能详的诗篇,陈平也就怎么爽怎么来了。
大意为我即便是个家奴,没有片瓦属于自己的遮身之所又怎么样,我一样要名满天下,让天人都知道我陈平的名字。
端得是写景言志,霸气外露。
当然,仅仅是前面两句,更多的是才气外露。
高昂的声音远远的从竹林外面传来,杜学易听得又是一阵赞赏不绝,摇头晃脑,细细品味,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然而站在杜学易身旁的余厚德却是听得一阵冷汗直冒,有些暗自庆幸:“万幸,万幸,此子太过妖孽,还好刚才老夫没有考校他的学问,不然笑话就闹得更大了”
二人半晌都没有说话,旁边的落河县县令余佑章率先打破了沉静:“杜大人,大伯,既然此间是我的管辖范围,今儿个战马在村子里来回奔息不休,下官要是不去露个面恐怕不太好”
杜学易回过神来:“既然如此,还劳烦余大人替老朽给陈平小友带一句话,就说我杜学易请他元宵节在落河县城的留乡楼赴宴,叫他带上他的两位弟弟,务必要来,就当是为老朽进京的践行宴”
再说上河桥的陈家这边,虽说事情闹得很大,惊动了整个村子的村民,可谓是一波三折,不过很快也就处理出来了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
那歹毒的陈义辉,陈罗氏,段七等人很快就被好像从天而将的一队骑兵给拿下了。
村民愤怒,直接破口大骂:“那陈义辉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陈定山一家究竟是那点对不起他了,为了供他读书,人陈定山不仅被卖了给人为奴,还月月往家里寄钱,他陈义辉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哪里有他这样拿人往死里整的”
“哼哼装,整天的装,不是说在衙门里当了大官嘛,还h县令大人是兄弟吗?怎么还要连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要败,竟然还和外面的人合起伙儿来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呸麻痹的,哼哼陈义辉,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见你那县令兄弟来救你啊?”
事情真相大白,陈义辉,陈罗氏颜面扫地,一众村民冷嘲热讽,全都为陈定山一家大叫不值,就陈义辉这样的人,连供他读书的亲弟弟都要谋财害命,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面对一众村民的嘲讽和咒骂,其实此刻心里最不好受的还是已经年过六旬的陈昌贵。
这么多年了,他逢人就说,见人就夸的陈家骄傲,陈家兴旺发达的希望,在衙门里当大官,还h县令大人是结拜兄弟的陈家老二陈义辉竟然做出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其实这更是活生生的在打他陈昌贵的脸。
这往后,他陈昌贵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四里相亲,还有什么脸面进陈家的祖宗祠堂,陈家,以后还怎么在雁坝村抬起头来做人!
陈昌贵那双老迈的眼睛猩红慑人,指着旁边死里逃生的陈定山愤怒的说道:“孽子,你个孽子,都是你害的,我陈家有今天,都是你个孽子害的,刚才的罪名你为什么不认了?你二嫂要你的首饰,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一进门就给了她?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满意了?你现在满意了,我陈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个孽障害的
当年卖你去给人为奴的人是我,你要恨就恨我陈昌贵,和你二哥没关系,你就是见不得我陈家过得比你们一家下贱的人好,你个孽障,见不得我陈家好
我陈昌贵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好耐不分的孽障出来哦”
陈昌贵情绪激动,当然,作为案犯的陈义辉也没闲着。
正好借着陈昌贵转移了众人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