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在这幅完美面具下,隐藏的却是最低级恶劣的趣味——他把所有人看做可供把玩提供乐趣的玩偶,恣意享受着别人的迷恋于沉沦。凡是被他看中的,都会落入他设好的网中。
没有人会反抗,也没有人可以反抗。
但是就在刚刚,他却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戏弄了。
继承了原身的记忆,曲径对这位堂兄可谓了解甚深。他低着头好似不堪曲谦昭势的压迫,可平静的眼眸深处却压抑着一丝嘲弄的笑意。
看似被束缚,但并不落低谷。
“你在演戏!”见他依旧是那副沉默受伤的模样,曲谦昭伸出两根手指擒住他的下颌,逼迫他同自己对视。
雪色肌肤触手温润,好似最上等的白瓷般细腻无暇,稍微用力便留下红痕。正是这种脆弱易碎的姿态,更容易引起人的破坏。
曲谦昭眼中的阴蛰加重了几分,再次开口重复道:“你在演戏!”
“那又怎样?”曲径看着他,模样十分认真:“你不是也很兴奋?”
一阵见血。
眼前的少年,墨色的眼眸深邃如潭,沉静而通透,好似能将人一眼看穿,而他也确实将曲谦昭看穿。
此刻映在曲径眼瞳中的男人,阴蛰而危险,唇角恶劣的弧度更是清晰可现,宛若将人诱入地狱的魔君,泛着玩弄人心的味道。
嘲讽之意一闪而过,随后便归于沉寂。
他在逗弄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曲谦昭生出些许怒意,他指尖用力,深陷肌理,而另一只手却抚上曲径的面颊,蜿蜒而下,停在他最危险的颈项上。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抚弄着精致小巧的喉结,一下又一下,看似暧昧,实则杀机暗藏。
“告诉我,刚刚大厅里那些雄性都被你操纵,这不是简单的神佑体质便能解释。你有秘密对吗?”
孱弱又不堪一击的雌性,只需稍微用力就能将他碾碎。
墨色的眼眸清透而冷漠,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材修长宛若翠竹。温润的五官格外昳丽,精致到让人怀疑不是真的。
可藏匿在神色中的深沉恨意好似来自地狱的火焰,几欲将人吞噬,就连灵魂也一并燃烧成灰烬。
曲径的情绪让傅臻心生颤栗,竟忘记了开口,然后藤蔓缠绕的鞭子便狠狠地抽打在他胸口。
“咳”胸口的重击让平素惯会养尊处优的傅臻险些呕出一口血来,彻骨的痛楚却让他的意识变得愈发清晰。
而曲径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打在不致命却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的位置。
“为什么呜”傅臻想要反抗,但却无法将异能聚集,他心中的疑问太多,可身上落下的鞭子便将他未出口的话语打断变成痛意的呻丨吟。
“这一鞭子,是为了被你利用的西洛。”清越的声音极其悦耳,可鞭子每一次的落下给傅臻躯体带来的都是鲜血淋漓。
“这一鞭子,是为了那些因为你一己私利受到处罚的洛特庄园侍卫。”
“这一鞭子,是为了”
“而最后一下,是为了祭奠死去的曲径。”
夺人心魂的容貌,宛若恶魔的眼神,残酷暴虐的手段。这是此刻傅臻眼中的真实场景,所作所为皆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大相径庭,但却偏偏长着同样的脸。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如神衹般高贵优雅的少年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踏过血污的鞋子却纤尘不染,身上的气息亦是矛盾的温暖平和,好似刚刚痛下狠手的并不是他。
“你不用知道。”用藤蔓的末端挑起傅臻的下颌,曲径的眼神满是薄凉的寒意。“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应该明白,受制于人的时候就应该多识时务。”
“”傅臻心下一片混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