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一间屋子里关了好多天,这件事情许多人都知道,如果不办婚礼,我和师父的名节就没了,还不如举办一个假婚礼掩人耳目。沈姐姐,我跟师父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真地!”
宋易龄一对清水眸子盯着沈瑶瑶,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沈瑶瑶被她地眼光一盯,心下就软了,但是理智还在。她跟宋易龄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清楚她的性子,她的话,十有是信不得地,她说她和林石关在一起,什么都没发生,要是没关在一起还好,要是真关在一起很多天,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也不娶不行了。
林石在心里呐喊着:“这是假话,是我单独一个人被关起来的。”可是这话到了喉边又被咽下去,
易龄的婚事如今天下皆知,他怕自己说出来,沈梦亭不会信。
沈瑶瑶和宋易龄在这边说,那边沈梦亭的眼睛就削过来,林石只觉得如芒在背。接着谁都不说话了,沉默,十分沉默,直到林平回来这诡异的气氛才被打破。
林平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哥哥,顿时笑逐颜开的凑上来,又看见了宋易龄,挠挠脑袋,瞧着这个他小时候常常一起吵架的女孩儿,如今该叫她嫂子么?
沈梦亭看见林平回来,还不等他坐下,就招呼道:“小平子回来啦,别急着坐,家里没菜了,跟我一起买菜去,如今家里人口多,我怕我提不动篮子。”
这话出口,总是林石脸皮厚也承不住,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烧起来。宋易龄却纯纯一笑:“谢谢姐姐,我跟你一起买菜去吧,让小平子留家里歇着吧。”沈梦亭看她一眼,不置可否,先出门去了。
沈瑶瑶瞧着这一幕,知道姐姐虽然言语刻薄了点,可还是接受了宋易龄,顿时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伸出玉葱一样的手指点在林石脑门上:“姐姐这次饶了你,是你运气。她对你的心,你可看出来了?连你多娶几个老婆也能包容。”
林石瞧着沈瑶瑶吃醋的脸,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半天才道:“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沈瑶瑶又是一指头过来:“还强嘴,我不跟你说了,囡囡要睡了。”林石低头一看,只见小女儿正眯着眼打哈欠,只好叹口气走了。
林石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哪知道到了过了几天,宋易龄的东西都搬到了这里。沈梦亭买了许多酒菜,择了个日子,请上学校一些老师过来吃酒,林石尴尬的出席,吃完饭,被哄闹的人们送进宋易龄的房间。
红烛高烧,宋易龄穿着一身简单的红衣服,鬓边插着两朵花,跟当天西洋婚礼时相比别有一番风情。林石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晕的,在椅上坐了一会儿,喝了两口茶水,看看外面人都散了,才道:“我回去了,你早点安歇。”
宋易龄一见他摇摇晃晃要走,上前扶住他,轻声道:“你再坐会儿吧,师父。我看你喝了不少,醒醒酒再说。”
林石走路虚浮,点点头,任由她扶自己到床边坐下,坐了没一会儿,林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宋易龄看着林石的睡态,心头涌起柔情蜜意,一双小手扶上他的胸膛,一颗颗解开扣子,口中喃喃着:“师父,我知道你在乎礼教,可是我不在乎。你喝醉了,我是趁人之危,就算以后你不理我,我也愿意。对啦,师父,我问过那个荷兰来的妇产科学专家,她说我现在是受孕期,说不得今天过去,我有了林家的孩子,你不想要我也不成啦!”
宋易龄说着话,林石一句也听不到,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身上好似有羽毛在骚动一样,想摆脱都摆脱不了,不一会儿工夫就浑身燥热。这时又有一个温软的身子覆上来,那清凉腻滑的肌肤贴住他的身子,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不自居就紧紧抱住。
一夜,林石直以为自己在梦中,哪知道那梦中神女确实真的,巫山后,初为人妇的宋易龄怎么也睡不着,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