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焦化鲲这样说话,林石没有着恼,道:“我今日叫你来,不是因为什么处罚期过了没有的问题,即使将来再过上十年八年,我发现了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会来查办。”
焦化鲲顿了顿,带着点奎怨道:“当初林校长定夺的可是很干脆,现在又发现什么了。”
“当初你那么凶神恶煞的,又理亏在你,叫我怎么定夺?当时若是你肯辩解两句,也不会是今日局面,可是问你话,你只是一言不发,也能怪我封了你的口?”林石这句质疑出口,焦化鲲脸色变了变,当初他不开口,的确是有隐情,就是如今,他也不敢说出来。
这件事情的缘由,却要从三个月前说起。这焦化鲲来到联大求学,并不是原来合并前那个学校的学生,是半路上遇到了来联大的这个学校,随性而至,加入了这个学校。他到了联大以后,见这里种种风气与外界大不相同,那种自由的人文主义,科学至上的严禁学风,以及这里堪比梦境的校园风景,让他留了下来。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里求学不到两个月,就遇到了旧日同乡,那个同乡现在昆明城定居,给联大供应新鲜蔬菜,这日偶见了焦化鲲,十分惊奇,问起他参军十余载,本该在军中才对,怎么又来到这里。
焦化鲲说起这些年种种际遇,简直如同一部小说一般,听得同乡啧啧称奇。和同乡分开没几天。这日清晨天尚未亮。焦化早起锻炼身体,他的习惯是沿着画水院的小湖跑上几圈,这几圈大概有四千米左右路程。一趟下来,十分累人。
焦化鲲正在跑着,忽然听见对面树林里有人尖叫,于是他便去看,哪知道就看见了教自己数学地老师在跟一个女学生盘问着什么,这女学生显然不愿意说。这老师作势扬掌就打,女学生只得战战兢兢地说出一番话来。
老师处罚学生,本是天经地义,焦化鲲只是奇怪这老师这么早就找学生晦气。哪知道一听见这学生说的一番话,他登时恶从胆边生,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老师,实在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秦春旭,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是老师进去朱老师屋子么?”
“王老师。我真地只看见这么多。”
“那我怎么瞧见一个人长的和你一模一样,在窗口晃晃悠悠,似乎是在偷听。”
“我没有,一定是老师看错人了。”女学生一口咬定。眼睛里却带上点恐惧。当初她也是无意间听到了朱老师和王老师的一番谈话,更加想不到他们的谈话居然牵涉到学校的资金消耗。原来这朱老师和王老师在昆明待了没多久。已经认识了一些商人,这次准备内外结合,换下一批原来的供货商,这样好吃点回扣。
“说吧,不说地话,不仅今天老师要狠狠的打你一顿,而且将来你也拿不到毕业证,把你那天听到的全部说出来。”这个王姓的老师,心中也是有些惊怕,当初的事情虽然只是谋划,还未实施,但是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绝对不能容于林石。她要知道当初这个学生听到了多少,又告诉了谁知道。
虽说林石知道水至清无鱼的道理,可是他还是尽量的清明管理,在学校这种地方,做到无,其实还是比较容易地,而且这样对于学校的风气也大有帮助。
叫做秦春旭的女学生,一边偷眼看着王老师,一边小声说出了自己当初听见的话,王老师越听越怕,听完后厉声道:“你还告诉了谁知道?”
“没告诉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王老师又逼问了许久,秦春旭一口咬定她没有告诉一个人。那头地焦化却气的三尸神暴跳,他当初从军队中出来,就是因为军队,一名小军官出事后花了钱财,将罪让焦化鲲顶,焦化鲲提前得了风声,先一步逃走,这才避开这场灾厄。
“你干什么?”焦化鲲见王老师还是疑心不定,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