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需要照顾,医生,一定要看好我姐姐。”说完狂奔出门。
沈瑶瑶在街上跑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才想起招辆黄包车来,本来若是她这个年纪小姐在街上疾走,一定会有黄包车夫上前招揽生意的,可是沈瑶瑶身上满是斑斑血迹,连脸蛋都挂着彩,十分可疑,自然没有人敢上前。
好不容易拦下一辆黄包车,沈瑶瑶一路上都在催促车夫快走,到了北大门前,沈瑶瑶扔出一枚大洋,也不待找零,就跑向校园里。此时尚未开学,但是
一些学生提前到了,看见沈瑶瑶狼狈的样子,好多人测。
沈瑶瑶拉住一名学生问道:“你们校长呢?”学生道:“还没有正式开学,我们校长还没有来。”沈瑶瑶凤眸里又涌上泪水,哭道:“你们的老师林石被抓了,要找谁去说。”
这个学生吃了一惊,他虽然不是中文系的学生,但是中文系老师林石林风中之名,他还是晓得的,他忙问道:“你是说林风中老师?他怎么了?”
“他今天和一个军官争吵,被抓了起来,你们学校地校长在哪里,我要找谁?”沈瑶瑶问向学生。
这个学生看事态严重,道:“你先等在这里,我知道蔡校长家住在哪里,我再找人问问周先生和胡适先生去,周先生和胡适先生都和林老师相熟,在教育部里也有熟人。”沈梦亭只是点头。这学生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浑身上下沾满血迹,狼狈不堪,暗暗有些心惊:“难道林老师已经遇害了?”
这学生在周围招呼几声,路过的几位同学一听说是林风中出了事情,都忙去通知。林石授课,常常有别系的学生去听讲,他本来就年轻,和学生打成一片,人缘甚好,学识也甚佳,很得学生的心思。就算没听过他讲课的,也是对林老师的才学是及其敬佩的。没过多少功夫,蔡元培就跟着学生来到北大校园。
沈瑶瑶一双清凉的凤眸,早已哭成粉红色,蔡元培问起事情始末,沈瑶瑶捡重要的说了,蔡元培道:“你知道那个军官是哪里的么?”沈瑶瑶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地出那个军官不会把他私自关起来的。蔡校长,你到附近地军营和监狱里探查,应该能够见到他的。”
蔡元培听沈瑶瑶说的酌定,道:“那好,我这就发动人去找,听你所说,若是去的晚了,恐怕林风中要吃些苦头。”沈瑶瑶点头称是。
鲁迅此时也得到了讯息,急急问向报信的学生:“你说的可是真的?”学生道:“是真的,先生快点找找吧,林老师这次危险了,我看那个来报信的女同学,身上满是血迹,真是吓人。”
听见这一句,鲁迅慌忙起身,就往外走去,正好看见门外的羽太信子,羽太信子看着鲁迅匆忙的样子,叽哩哇啦问出话来:“哥哥这要是到哪里去。”鲁迅回道:“我的朋友林风中林君被抓了,我要去找他,也不知道他被关到了哪里。”羽太信子眸子一紧,眼珠里闪过别样的意味,鲁迅和她说过这一句,抬脚就走,哪里能看到她的表情。
鲁迅前脚出门,羽太信子后脚出门,鲁迅直奔教育局,羽太信子直奔日本使馆。
“羽太小姐,你确定上次你说的那个林石,小石公子已经被抓起来了么?”
羽太信子跪坐在榻榻米上,手中捧着小巧精致的茶杯,细细畷饮,不算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对面恭恭敬敬的坐着一位老者,穿着黑色的西装,脸皮作黑黄色,皱纹甚多,好像一颗坏掉的核桃。
听见老者问自己,羽太颔首道:“是的,这个叫小石公子的,已经被人抓起来,我们动用大日本帝国的力量,应该能找到他,这次就拜托织田君了,为了天皇的荣耀,这样一条咬人的疯狗,我们容他不得。”
老者点点头:“还要继续麻烦羽太小姐,将这个支那疯狗的消息传递给我们。你虽然嫁给了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