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眼下只想要快些去墨家修武。如今自己可谓是春风得意,四处索要保护费用。
实际上索要的“保护费”只是这些人没有及时付清的短工钱,不然他寻晨这些年依靠这些不算穷更算不上福的摊贩来活,岂不是要饿死自己?
只是出于某些小恶为之的状态,他成了这条街上的地痞外加小流氓的代表。
“看来今天是不用挨饿了。”
寻晨抛了抛手里刚刚得到的钱袋,其中有着不算少的几个铜板,够他们俩的晚饭了,眼下正值中午,天上的太阳正陷入毒辣的状态。
整个干燥的青石街灰尘漫天,也只有这两个人没有时间的观念才会到处的乱跑而不担心中暑。
“老大,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啊?”阿福自一边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问道。
“这个吗?”寻晨停在火辣辣的地面上,托住下巴,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索的状态。
“吃豆沙包子吧!”阿福指着那已经关铺了的食邑,说出了自己挂念了很久的东西。
寻晨却一个拳头抡在了阿福的头顶,带起一阵生疼,他转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的说着。
“吃什么豆沙包子!你还是我铁头帮的人吗?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寻晨收回自己也有些发痛的拳头,似乎很无奈的叹息了下。
“怎么着也得来盘烧鱼啊,没出息的货,除了吃菜包子c沙包子,顶死是肉包子之外,你还会干什么?”
寻晨自作风度的甩了下额角的发丝,很是无奈的看着阿福。
夜羽说的那句话他一直都没有当回事,当然不会担心什么了。于是在为了老大难得一次慷慨的的欢呼中,寻晨试着转身。但是阿福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他从背后扒住寻晨的肩部,直视那关铺食邑的旁边。那里,似乎有着一处不起眼的摊点摆设。
“老大,前面似乎有人在摆摊诶。”
“废话!”脾气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寻晨再度抡了阿福一拳,他当然看到了那个人,随后慢悠悠的收起自己的似乎有些变化的拳头。
“走,看看是谁。”寻晨叼着一根半枯死的草茎,吊儿郎当的闪了过去。
白沙镇。
虽然依旧是在春季,但是这里的空气还是过早的陷入到了灼热的状态。
到了正午,近乎都没有什么行人到街上了,因此识相的商人们要么就躲进两边的客栈中避暑,要么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反正是没有人乐意在这个鬼时候上街就是。
而目前正好蹦出了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算卦摊子。
摊子的主人显然是一个新的面孔,不然寻晨不然寻晨也不会达到认不出他的状态。
这显然是一副算卦先生的卦摊,一张桌,一张倚,旁边还挂着没有被风吹起来的白色卦旗。
再加上老者那没有几条黑发的样子,绝对是副很是标准的算卦者的样子。
不过这个算卦者却并没有一般老者的那种迂腐姿态,并不算太过高大的身躯固然干瘦,但是也从其中现出了掩不住的精干之态,就连这恼人的温度都是没有令之渗下一丝汗滴。
一卷淡金色彩的金属卷体此时正在他的身前被平铺起来。
这显然是一卷九州的图纸,其中各州大小不一,诸多宗派林立。
只是这卷金色图纸之上却被一道暗色的铁环压住,似乎担心不存在的风会将它吹走。
但是若是可以将四周的光芒收敛一下,便会发现,在这道金色的卷体的内部,正有着一张模糊如同虚幻一般的脸庞浮现,像是一面镜子中关押着的孤魂。
但是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够在这个看似平普无奇的算卦者掌下等待命运让她见到那个人的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