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摊开了一张埃拉西亚的军事地图。
红衣主教伊塞留站在窗前,听到身后的响动,他回头问道:“这就是那个鲍比·托拜厄斯吗?”
“正是,大人。”
“谢谢你,阿方索。把那些文件给我,就让我和他待在这儿。”
阿方索把被索取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深深一躬鞠到地面,然后退了出去。
小胖墩认出那些文件上有自己父亲老托拜厄斯和自己的画像。书桌前的人不时从文件上抬起眼睛,犀利的目光像两把匕首,一直插入可怜的鲍比的心底。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的大人,希求能先博取些同情,或者至少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被指控犯了叛国罪。”大人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小胖墩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您一定是搞错啦!”
主教大人不为所动,他继续说道:“你和你的朋友亚历山大·弗雷德里克,伙同从花叶原来的两个叛党,企图一同造反。”
“我发誓没这回事,大人!”小鲍比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而且从来没听说花叶原有什么叛党啊!”
“现在已经有了,只是消息还没传开而已。几天前,他们策划了一次针对公主殿下的刺杀行动,虽然没有成功,但杀死了一位贴身服侍殿下的夫人。”
这个有鼻子有眼的指控把小胖墩给吓坏了,他的确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是造反?刺杀?
“我向您发誓,我什么也没做!我前几天确实见到了亚历,他也确实是在为两个有南方口音的老爷带路,但我们只是随意聊了几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天前,具体什么时间我不记得了呀,大人。”
“托拜厄斯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处境,那就是当我问你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提问的人没有大吼大叫,但威胁的意味已经明白无误地传达了出来,小胖墩一个激灵,他绞尽脑汁地回忆那天的情形,也许恐惧激发了潜能,他还真的想了出来。
“是七天前!七天前的下午!大人!他们是去拖尸人巷!”
“去干什么?”
“我不知道。那两位老爷不,那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还打算花一大笔钱雇亚历做些什么。”
“那你承认你的好朋友参与其中了?”
“我不知道也许吧也许他也是被胁迫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
“我们换个问题,”主教大人把口气放缓了,“涉案的这个亚历山大·弗雷德里克,你认识他多久了。”
“从我们记事开始,大人。皇后区的孩子互相都认识。”
“你见过他父亲吗?他叫什么名字?”
“我见过,大人。那是个病恹恹的老兵,我们管他叫柯尔克叔叔。”
“不是弗雷德里克?”
“不是,不过他们在六年前搬到了郊外的枫叶镇上,自那以后就改了姓名,弗雷德里克是改过之后的姓。”
恐怕是改回了姓名,伊塞留在心里嘀咕着,这么多年了,眼看风头过去了,就恢复了本名,还在离狮心城这么近的地方定居下来,胆色倒是不小,赫克利斯家族总能找到对他们忠心耿耿的侠肝义胆之士。
他脸上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么,你对那天之后,弗雷德里克先生的去向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大人!”
“除了你之外,他还有什么亲近的人吗?”
“如果是皇后区的儿时玩伴的话,就是我们三人了,我,还有外面恭候您垂询的小菲尼斯和小玛丽。”
“很好。”主教大人点了点头,他伸手拉了下铃,然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