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赶紧起身,顾不得身子,跪在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话,熹贵妃娘娘此话属实,可臣妾万万没有那越俎代庖之意,更没想过要叫静妃小产啊!还请皇后娘娘明查!”
皇后闭上了眼,实在是不爱听昭妃那鸭子般的叫声,“昭妃也是有孕在身,性子难免乖张了些,但静妃小产事已发生,昭妃如何,也是难逃其咎,本宫便罚你禁足建福宫,日日为静妃的孩子诵经念佛半个时辰。”
皇后睁开眼,又看向了靳橙,“熹贵妃啊!你是宫里的老人了,又身为贵妃,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事便如此作罢吧!”
靳橙这一回算是彻彻底底的失算了,她如何也没想到,皇后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昭妃,实在不像是她的性子,“皇后娘娘教诲的是,臣妾自是听从皇后娘娘的意思。”
出了景仁宫,靳橙便沉下了脸。景贵嫔在一旁看着,也只能是干着急,“罢了,依雅娴的性子,她也不想闹大。”
靳橙无奈摇头,“正是因为她不会闹大,她只会忍气吞声,我才更想为她出了这口恶气啊!”
景贵嫔也是知道靳橙的心思的,“还是去看看雅娴吧!也不知她此刻醒来没?昨晚折腾了一夜吧!”
靳橙点了头,便上了轿撵,去了储秀宫。
静妃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靳橙这几日都憋着口闷气,干什么都不顺心,怎么着都高兴不起来。
皇上这几日也是左右为难,去看望了静妃几次,静妃始终都是挂念着靳橙。昭妃因着有孕,几乎是日日请旨,说是身子不适,想着法的让皇上往建福宫跑。这一来二去,一个月了,皇上也没去过永寿宫。
靳橙心里头这股火,就更是烧的旺盛了。
四月,辉发那拉氏临盆了,诞下一位男婴。虽说靳橙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气闷,再加上之前心里的火,这日子过的就更不顺了。
终于是赶在端午前,皇上来了永寿宫。
“你来干嘛?”靳橙正坐在屋里用晚膳,听到门口通报声时,心里头才隐约的舒畅了点,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皇上自然是知道,靳橙此刻很是不悦,就算是在心里头怪了他,怨了他,也是他该得的。赶紧陪着笑脸,坐到了靳橙身边,为靳橙夹着菜,“快端午了,我自然是要来陪陪你。”
“用不着,我吃好喝好的,您还是陪着您那几位爱妃吧!”
靳橙这话酸的皇上心里好一个美,抬手,楼上了靳橙的肩,见靳橙没有反抗,便笑了起来,“橙儿,我知你是最可心之人,也是最懂我的,每每我一说起委屈了你,你便说不委屈,可我终究还是觉着欠了你的。”
皇上一说这样的话,靳橙就立马心软了,什么脾气也没有了,赶紧窝进皇上怀里,“我很想你。”
皇上面上一惊,后又一喜,抱着靳橙更紧了些,“我又何尝不想你呢!”
温存一夜,皇上又去忙了,靳橙几日的阴霾终于是消散了。
司洛几人看着靳橙高兴,自然也就跟着高兴,乐呵呵的忙里忙外。
端午家宴,又要在乾清宫摆酒席,也又到了各宫嫔妃在皇上与皇亲国戚面前露脸的时候了。
端午当晚,宝亲王与宝亲王福晋带着格格前来,除了他们,辉发那拉氏与她的儿子也来了。
靳橙一见到辉发那拉氏,就蹙起眉头,叫了宝亲王到跟前。
“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金安。”
“起来吧!”
“多谢额娘,不知额娘近日身子可好?”宝亲王弯着身子,恭敬的站在靳橙面前。
靳橙招招手,拍拍身旁的椅子,“宫里有你皇阿玛,额娘自然是一切都好,快坐。”
宝亲王刚坐下,靳橙又开了口,“怎的那辉发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