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照设计走入其中。
罢了,我咬咬牙,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想那么多也没用,想要弄清楚这一切,恐怕只有进去探个究竟。转过身来准备向汽车走去,却发现卢老道正望着那黝黑的盗洞正不停的摇头叹气,心下略感好奇,难道这老道看出了什么门道儿不成?
“道长,有什么问题吗?”
“古之陵墓,无不葬于风水吉地,若是王侯将相,大成之士,更是龙脉宝穴,以旺后世子孙。贫道对风水之术也算略知一二,只是此处。。。。。。”卢老道一脸的疑惑不解,一开口又是故弄玄虚的那套把戏。
我看着卢老道不停捋着山羊胡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想笑,照他这个捋法还能留出如此浓密的山羊胡也着实算是个奇迹了。
“道长的意思是此处并非风水宝穴?”风水一说我自是听过,我虽不迷信,但中华数千年传承,凝集了无数民间智慧的结晶,这风水术便是之一。据说北大还为此特设一个科目称其为玄学,可保家宅旺商贾。想必古人将其葬入风水宝地,自然也是有一番缘故。
“不光不是宝穴,你且来看。。。。。。”卢老道摇了摇头,指了指一望无尽的草原,又指了指面前的湖泊:“无尽之中唯有一点星光,宛如孤星嵌于苍穹,有否?”
我环顾四周一番,确实如卢老道所说一般不二,这个比喻还当真有几分贴切,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卢老道叹了口气,又继续捋起了山羊胡:“此等风水格局有一个名字叫做天煞孤星!乃是最为险恶的大凶之局。。。。。。”
我又点点头,显得有些敷衍,这老道的话我本就打算当做半真半假来听,天煞孤星?怎么感觉在哪个电影里听过这名字?
卢老道见我这般模样,知道我有几分不信他的话,又加以解释:“此局并非贫道凭空捏造,风水鉴记:葬于天煞孤星局之人,后世子孙,家业不保,婚姻难就,刑妻克子,丧夫再嫁,刑亲克友,六亲无缘,兄弟少力,命中纵有贵人,亦无可救助,反克之,晚年孤苦而不得善终。此局的凶险与恶毒,已是这穴中最凶,葬于此地,岂不是要祸害自己的后世子孙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算明白了个大概,总之就是一个凶地,葬在这里,后世就要倒霉,虽然这卢老道有些故弄玄虚的计量,但细细磋磨也确实有些道理。
柱子听卢老道一说,也好奇起来:“是不是蒙古人不信风水,只是因为不想被人找到才故意埋在此地?”
卢老道摇了摇头,看起来是极其的困惑:“非也,以此地之凶势,纵在这草原之中随意找一处安葬,也要胜过此地千百倍。”
我看着卢老道那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倒还真不像是惺惺作态在胡乱忽悠。可正因为他说的这般有鼻子有眼儿,不禁让我心中又升起另一个疑问,这老道怎么就能肯定这古墓是在这湖泊之下,而不是在湖泊旁边?
刚想再开口询问,远处却传来金不换的喊声:“你们是来倒斗儿的还是来郊游的?”
卢老道摇了摇头,看来也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转身向金不换走去,我与柱子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也顾不得多想走了过去。
此时的倪天与金不换已经准备妥当,都是一身的登山装,背上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倪天的形象倒还好些,大胡子配登山装,这搭配只能说少,还谈不上怪。可金不换这装扮差点让我笑出声来,能把登山服穿成紧身衣款型的,估计他也算是头一号了。
“小逸啊,咱们现在还有个问题。”倪天拍了怕我的肩,面现为难之色
“什么问题?”我憋住笑,不去看金不换,有些不解的问倪天。
倪天指了指装着登山服的箱子:“这登山服算上备用的,我们目前只有六套,而咱们现在有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