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何必纠结,就听金爷我的,准没错。”
我又看向角落里那面无表情的青年人,这家伙也算是倒霉,得罪了金不换这么个贱主儿,莫名其妙的就被起了个这么土的外号,心中也略感同情,灵机一动开口对金不换说道:“金爷,这代号可以有,但咱们也不能人身攻击是吧?再说人家再怎么也是校尉营的高手,要是真翻脸。。。。。。”我伸出手来,冲金不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金不换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量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乘胜追击道:“这样吧,这家伙一副高傲,冷漠,还酷酷的样子,就叫高冷酷吧。”
还不待金不换回应,倪天的声音传来:“走了,上路。”看来他已是处理好了一切,率先向厅外走去。
金不换伸了个懒腰,也不再纠结于代号的讨论,拍拍我的肩膀:“走吧,小子,叫啥都行,现在看来,跟那俩怪胎比起来,金爷我是越看你小子越顺眼了。”言罢,随倪天向外走去。
我瞄了瞄正在小心翼翼收拾破蒲团的卢老道,又瞅了瞅一言不发,酷酷转身向外走去的高冷酷,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这可真应了那句话,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当然,上车后我还是偷偷问了倪天,高冷酷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原来他叫“李执天”。。。。。。
柔弱的月光洒落微薄的光辉,起先的金杯小面包,已然换成了丰田子弹头,行驶在无边无尽的公路之上。
金不换开着车,哼着调跑的不能再跑的小调,再配合上车内播放的不知名英文歌曲,显得是更加的不和谐。副驾驶上的倪天已经睡去,估计一天的驾驶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我更加确定高冷酷一定是个哑巴,而且还是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哑巴,这货从上了车到现在都是面无表情,静静闭目坐在后座,仿佛他的世界里除了他自己外已经再无他人。
卢老道倒是在不停讲述着他那些所谓的五行八卦,风水布局,嘚不嘚的把柱子忽悠个够呛。
我是没心思听他叨叨,这老道自己本身都是个假货,说出来的话又能有几分是真?况且,经过了铁头的提醒,我心中对这个人始终保持了警戒,不想太过接近。
我一直想找机会问问铁头,柱子到底有什么问题,却始终找不到独处的机会。每次当我想用眼神暗示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又似睡去了。可我心里却是清楚的很,如果出现任何意外的情况,第一个醒来的肯定是铁头。
我望向窗外,摩天大楼那繁华密集的灯光和喧闹都市的人声鼎沸早已不见了影踪。取而代之的,是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座座蒙古包和前面燃烧的熊熊火焰。
看着窗外那寂寥的黑夜,我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迷茫,两天前的我,还在平静的生活之中享受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安逸,而此时此刻,却已与一伙盗墓贼坐在了同一辆驶向古墓的汽车之内,四叔。。。。。。。我顿感疲惫,沉沉睡去。
一缕刺眼的阳光将我唤醒,睁开双眼立刻感觉一阵刺眼的白,我慌忙用手遮住阳光,这才适应了眼前的景色。茫茫的草原尽收眼底,那是一片让人心旷神怡的绿,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反射出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辉。我回过头望向车内,驾驶位上已换成了倪天,副驾驶上传来了金不换阵阵的鼾声,其他人也都在睡梦之中。
“咱们到哪了?”我小声询问倪天。
“醒了?正好,咱们一会儿搭个宿营地吃点东西。”
“咱们为什么非要夜里赶路,清晨宿营?”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想问倪天这个问题,对于这种夜行昼息的作息安排,我的生物钟早已本能的做出了抗议。
倪天回头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微微叹了口气:“哎,这草原的夜晚可比你想象的要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