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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芷只能把心中这份对她私塾先生的心意装在心底,不敢表露半分,没有别的原因,她就是这样生性害羞。芳伶说道:“最近太原路又发生一些小地震,老百姓都说是鞑子祸害中原,老天都降罪了!”惜芷道:“蒙古人占我中原,为祸百姓,若想让天不降罪,若想让百姓安居乐业,那就只有他蒙古人退出中原,回他的大漠去。”

    “是,蒙古人现下真是欺人太甚。重用那些党项人,阿拉伯人做高官欺压咱们,把咱们汉人还叫南人,时不时地还施加繁重徭役,真是气死我了!”芳伶怒道。

    “可咱们一介女流,做不了什么大事,每日终究只能徒生闷气。”惜芷皱着眉说。“要是先生能够参加科举,一定不会比苏东坡当年差,就可以做高官,为汉人做好事。可是这科举都废了这么久了,也不知还能不能重新启用。”

    “若能启用,我大汉民族说不定还能重新振作。”芳伶道。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事,兴奋地说:“我险些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今日我听我父亲和一位朋友闲话,竟然说起了咱们先生的身世。我还听到了先生的名字呢!”

    惜芷顿时一脸孩童般的喜悦。这私塾是她们的先生开的,可是她们只知晓先生姓乔,也是住在汴梁路的,可连他的名字也再不知晓了。此时听闻芳伶所说,自是高兴异常。

    “我今日听父亲与他一位好友议论,说是咱们这位先生啊,住在汴梁路郊外的一座绿竹掩映的别苑之中,只与他的养父在一起生活。”她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笑盈盈地看着正聚精会神认真听的惜芷,接着说:“他一生下来腿好似就患有疾病,于是他父母就将他扔了,正好扔在了他的养父门前。”“什么!天下怎有这般狠心的父母!”惜芷不由得惊呼,“没错,我也觉得他父母太过狠心了。但你听我继续说,咱们这位先生的养父可是一位高人,据说会文也会武。我父亲说,多半因为先生腿站不起来,所以他的养父没有办法教他武功,只能教他琴棋书画。先生文思敏捷,说话自有一股风流俊雅范儿在其间,这咱们都是知道了的。但是听闻先生最擅长的啊,还是下棋,据说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赢遍了这汴梁路的会棋高人,还多半只是用了半局。”

    惜芷满脸晕红,在烛光的映衬下艳若桃花,她感叹道:“咱们先生好厉害啊。”心中更增添了爱慕之情。恍然间感觉自己能成为他的学生,真的是人生一大美事。于是登时觉得好满足,想着就算是与他的缘分只停留在师生情之间,那也是比碰不见他要好上千倍万倍了,哪敢多求了呢。

    “咱们以前不知道先生的名字,现下我听父亲说,他的父母丢下他时,还在他的身上放置了一张纸。上面具体写着什么怕是无人知晓了,但是有先生的名字。”芳伶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又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

    惜芷双眼亮亮的,着急问道:“究竟是什么?”

    “他姓乔,后面双字:洛愚。这洛字是河南洛阳的洛,这也罢了,可你说这愚是哪个字?”芳伶笑问。

    惜芷在手中写着,问道:“是周瑜的瑜?”

    芳伶道:“不是。是愚钝的愚。今儿个我听父亲朋友细细与父亲说了这个字,亦是感觉很惊讶。怎地有人将这个字作为名字的!”

    惜芷轻轻念道:“乔洛愚乔洛愚”思绪飞舞翩跹,她跑到古琴旁,一曲《广陵散》在指下流淌而出,本来铿锵的曲调,竟变得十分多情。过了一会儿,她悄然站起,问道:“你可愿意听我解释老师的名讳?我想到了十分好的解释。”芳伶笑靥含姿望着她,道:“你弹琴就是想这个?你且说来听听,只不过这曲子已经将你对他的爱流露无遗了。”

    惜芷莞尔一笑,说道:“这个乔姓,从的是三国桥公之姓,他的两个女儿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这个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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