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
那个不说人话的家伙他在说什么?
废物?
“呵呵,废物。”
他好像是自己的将军啊。
废物?
从来就没有这样的评价,可是今日它居然真的就钉在羽策的头颅上了,统领是旗帜,是羽策的标杆是,可是今日废物俩个字就被我们的将军大人钉在他的身上。
原来这么多日子过去了,我们都在向一个废物看齐。
那么能不废物吗?
那么能不死吗?
那么能不被塞牙缝吗?
“呼~~。”
风过悠扬,风在流动的缓缓之中又来,携地上的腥,又携空中的闲言碎语,涂抹在人的身上,好冷。
骨头发颤。
这是心寒。
从嗓子眼凉到指甲盖的寒。
我们这些废物和那废物统领之间有个约定,相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饮酒吃肉,可能废物的我们去不了阳光明媚的地方,那么随便找个角落吧,有点风无所谓,三万人挤在一起,那自然密不透风了,有点雨也无所谓,三万人挤在一起,就算是淋点雨也是一件快意的事情,
角落里,有废物的他在,有废物的我在,我们约定好了。
那么快一点吧。
赴约。
他都去了,我还在挣扎什么啊,一起啊,他去买酒,我去买肉,虽然可能废物的我们会没有钱,但是三万只废物聚在一起,何愁弄不来酒,何愁没有下酒的肉。
“呵呵~~。”
好多心寒的人都在笑。
好多妖兽看着眼前一尊尊兴奋到麻木的人血红的眼睛中都在兴奋的冷笑,他们怎么了,我们围了这么久,我们杀了这么久,他们手中的兵刃还尚且有力,可是现在呢,仅仅是俩个字的词,这帮人就全都闭目待死了。
好手段。
让人面神受宠若惊的好手段。
间谍。
卧底。
那藏身在破甲兽中的洛亲王就如同是妖族的卧底,他将羽策带出上吾来这里送死,而又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俩个字,这一大群人就真的成了麻木的‘废物。’
呆若木鸡。
等死啊。
看着这么多人的等死,妖族如何能不兴奋。
“嘶~~。”
舔。
长蛇舔,它双目兴奋,猩红的舌头一次次的撩动进空气,开胃小菜已经下肚,虽然还不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味道,但是现在眼前眼下都是人啊,那么吃啊,那么敞开肚皮使劲的吃啊。
“吼~~。”
引颈向天嘶声长吼。
这好像很有必要。
因为只有把肚子理顺了,吃的才能尽可能的多一点吗。
开始啊。
已经准备好,菜已经上桌了,没察觉味道的人这一次千万不能落后了,动手啊,下嘴啊,撑着干什么?
撑着。
长蛇撑着。
撑着里原本狭长的目珠凸瞪,撑着已是凸瞪的目珠其中血丝密布,它就像一根笔直的竹竿一样死命的撑着。
竹子会长。
长蛇在长。
直挺挺的立着。
就在它那份双目爆凸的拉长里,原本它猩红扫动的蛇信,流着粘稠的腥涎无力的倒在嘴唇的一边。
怎么了?
是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长蛇都想知道它怎么了?
“呼~~。”
就在它目眼充血的凸瞪里,就在它的身子被拉长成竹竿挺立的那一刻,身躯突兀的骤然一弯,大口顿张,向人,地上的人,狠扑,恨扑。
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