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最后的两个出口中,他找到了出去的路,当他走出山洞的时候,正值中午,烈阳当空,他发现对十一天没有照射到阳光的他,发现太阳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令人不舒服,他似乎更习惯于黑暗中的感觉,并且他惊讶的发现原先他在山洞之中的时候其实是没有任何光线的,他却能视物,而且看的很清楚,之前在洞中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对于洞中的黑暗感觉只有亲切。
他尽量走在树荫之中,避免的太阳的照射,又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回到的村中,村民们对亚历山大的归来并且连瘟疫都治愈了,除了惊讶之余更多的是一种看着怪物的眼神,警惕着并且都保持这一段距离。
亚历山大看着自己身上这衣衫褴褛的而且还有很多血污,加上之前村民们对他的遗弃,他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和惊慌,只想赶紧洗澡并且返回教廷之中,不想再节外生枝。
当他回到他在村中的住所之后,洗漱一番,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阵强烈的饥饿感加上口渴的感觉涌了上来,这才想起来他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之前喝水也是稍微缓解口渴的感觉,并没有实质上的吃过任何东西。此时的家中已经没有任何食物,他必须出去找吃的,但是想想村民的态度,他心中也明白找村民要食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怎么说他还是出去准备碰碰运气。
走出屋子,他随即就被一种血腥味吸引,刺鼻而浓烈。他随着这个气味寻找过去,他看见一只野兔被猎人所布置的铁夹给夹住了后腿,大腿上鲜血直流。本来亚历山大是一个生性纯良的传教士,但是经历了这么多,而且他的饥饿感一直催促着他去把这只兔子来当作食物。
当他靠近这只兔子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兔子腿上的鲜血感觉很美味,这是一种直觉,当这种直觉出现他心中的时候,他自己也被惊住了,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停下,一步一步的走向兔子,眼底开始有一丝猩红出现。
野兔也许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类的气息,开始疯狂的挣扎,但明显那时徒劳的,而且更加剧了伤口的裂开,鲜血留了更多了。亚历山大似乎着魔了一样,抓起兔子就开始吸食兔子的鲜血,当鲜血入口的那一瞬间,一种满足感和饱腹感出现在亚历山大的心头,整个过程中他就像一个嗜血的怪物一样,直到野兔完全被吸干,没有一点血色。他放下兔子,他发现自己已经饱了,而且充满了力量,一种奇妙的力量。
这时,亚历山大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奇妙的时候,身后传来扑通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跌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嘴里一直念叨:“妖妖妖怪”。这时亚历山大才意识到不对,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如此嗜血,并且喝血居然能得到满足,那名村民想爬起来逃跑,就在女人转身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亚历山大觉得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不然肯定会被当成怪物的,教廷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意念移动,本来想追上去阻止女人逃跑的,结果女人就被亚历山大这意念中的想法所凝固了,是的,就是凝固了,女人瞬间就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凝固了,整个四周的空间向他压缩过来,压迫的窒息感瞬间袭来。
这时亚历山大发现女人突然不动了,似乎感觉到自己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意念动的那一刻出现了,目标就是那个准备逃跑的女人,但仅仅就是凝固了村民不到三秒的时间,女人突然感觉压迫感就消失了,向前跌倒。亚历山大见状立即冲上去,抓住那个女人将其打晕。
亚历山大明白村子是不能回去了,带着这名女人躲进的深山之中,躲进了之前他跌落的那个山洞之中。
鬼叔讲到这里,看了一眼张谦,眼神中满含一种唏嘘的感觉,说道:“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亚历山大本人,只是知道亚历山大后来有了三名孩子,分别就是血族的血祖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