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法师,一千年前就是他冒充你的身份让女王和众大臣放松警惕,却在深夜变回原来的样子潜入女王的卧房向女王求爱,恳求女王招他作夫。女王哪里肯依,便叫来近侍将他擒住并关进地牢。谁成想,天半亮的时候地牢里突然地动山摇,一朵魔鬼一样的花从地牢里冲出来。它只是摇了一下花苞就洒下一大片花种,接着那些花种又长成一株株和它一样的花,那些花很大,花瓣里还长着许多牙齿。它们见人就咬c见人就吸,等那些人被它们杀死以后那些花又钻进他们的尸体代替他们活着,当其他人和他们亲切地打招呼时,那些花就露出自己的獠牙屠杀,一直到西梁女国被屠国。而这些,都是那个行者干的好事,他有办法控制那些花。不光如此,那个行者还用全西梁女国的人的尸体布阵,瞒过了天道,免受天谴。三藏法师,你登塔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白骨就是西梁女国惨死的子民们,而白天你们看到的都是被那个行者控制住的西梁女国人的魂魄!”
“那些魂魄不进轮回吗?”
“没,他用阵法屏蔽了整个西梁女国,天道根本窥探不到。那些魂魄在夜晚就进入这座白塔蕴养,同时被底下那些恶佛洗脑。”
“这么说来,阿痕你也是魂魄吗?”
“对,我也是。不过,我现在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嗯?”
“说来也巧,我去给你们送花的时候看到花里有一块蜜,嘴馋就把它取下来自己吃了。结果没想到吃了那块蜜我就睡着了,在梦里有个叫犬齿的先祖告诉了我很多事,还帮我抹去了魂魄上的奴印,我想起了一切,就来向这恶人复仇了。”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
“嗯!师,我们先去找女王他们吧。”
“你不用去看看床上那人吗?直觉毕竟是直觉,不可尽信。”
“不用了师,那具尸骨其实是我的。当年那恶人想趁机玷污女王,我是女王的贴身侍女,又从小学了些变化之术,就和女王互换了模样。之后我跳进怪花嘴里,保住了清白,又魂魄离窍让那恶人以为我魂飞魄散,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寻了一道无主的魂魄炼入我体内,把我那尸首当作女王相处了千年。或许是因为当年宁肯自杀也不愿从他,他这千年来也没对那尸首做过出礼的事,这么想来,其实他也是个痴情人。唉,算了,不说他了,我们快去找女王吧。为了保证女王的安全,她都被我藏在她的尸骨里一千年了,整日入目尽是黑暗,女王也是苦不堪言了吧。”
“我想我已经找到女王的尸骨是哪一具了。”三藏面色古怪地说。
接着在阿痕惊愕的目光里,他带着阿痕找到了那具穿着天蓝色长裙的白骨。
“哇”阿痕小嘴微张,一脸不可思议。
“你还是快把女王的魂魄放出来吧。”
“好。”阿痕说。
突然这一层亮起金光,阿痕眯眼看去,却是一个不知从何处走来的干瘦的老僧。
老僧满脸悲苦,每一步都在脚下点出一朵金莲。
只听老僧边走边诵:“我从久远劫来,蒙佛接引,使获不可思议神力,具大智慧。我所分身,遍满百千万亿恒河沙世界,每一世界化百千万亿身,每一身度百千万亿人,令归敬三宝,永离生死,至涅槃乐。但于佛法中所为善事,一毛一渧,一沙一尘,或毫发许,我渐度脱,使获大利。”
“你是地藏王菩萨?”三藏问。
“正是。”老僧说。
“你不待在你的地狱,来这里干什么?”三藏问。
“来度人。”
“度人?度我?”
地藏王菩萨抬头看了三藏一眼,道:“你我同修大乘佛法,我度不得你。”
“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