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雄两眼如同野狼一样,散发着幽冥的绿光,嘴边的哈喇子差点就可要滴在赌桌之上了。
见那骆兴将那一碇官银重重的放置在桌上之后,金一雄那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其揽进了自己的手中,不住的拿捏着这锭官银在衣袖上来回摩擦着,看似欢喜不已。
可这喜欢归喜欢,但他欢喜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一个人在那儿把玩的过瘾,完完全全是把骆兴抛掷在了脑后。
哪想咱们的骆大人被金一雄冷落的够呛,只见他一人呆呆的望着金一雄,眼下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骆兴的耐性似乎也是被磨去了不少。
金一雄这哥们儿究竟咋回事儿啊!差不多就得了,再这么把玩下去,莫不是这一碇官银还能玩出两碇来?
骆兴眉头微皱了一下,用手握拳,在赌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后,说道。
“咳,雄爷,骆某的官银已是被你拿去了,可这白玉扳指……”
骆兴的话说了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这金一雄的双眼之间似乎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掉在了官银里了,恐怕他的世界里除了这个官银之外也并无他物了。
想到这儿,骆兴突然灵机一动,脑回路立刻就来了个大冲浪。
他立刻转了一下口锋,试探性的问着金一雄。
“雄爷?”
…………
“雄爷?!雄爷!?”
被骆兴这么叫了好几次,那金一雄终于是从那官银的世界里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啊啊,员外何事唤老雄我呀!”
骆兴无奈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又朝着金一雄手中的那碇官银努了努嘴,遂说道。
“看样子,雄爷是对骆某所藏的这锭官银甚是中意啊!”
“哈哈,好说好说,这官银对你骆员外的身份来说,恐怕真算不上什么,可这摆在咱兖南州,那可真是一大笔财富了!这让老雄我如何是不中意呀!哈哈哈!”
呵呵,中意就好!咱今天还真就怕你不中意呢!
“既是如此的话,那尔等也莫要再以此作为赌注了!这白玉扳指呢,本员外也甚是喜欢!今儿个本员外就用此一碇官银!换雄爷你那白玉扳指!不知雄爷的意下如何呀!”
本以为,金一雄对这官银甚是喜爱,理应不假思索的就满口答应下来。
可谁知,骆兴的话音刚落之后,这金一雄的脸色倒是变得也挺快的。
金一雄随即微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手上不断地上下抛着这锭官银,缓缓地说道。
“这…恐怕不行吧,咱这儿也是开了这么久了,从来没这规矩,也没有这个买卖呀!骆员外还是莫要坏了这个规矩才好呀!”
得,听了金一雄的这番回答,骆兴顿时也感觉到了。
这金一雄似乎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样好忽悠!
看样子,又得与他好好盘上一盘了!
骆兴刻意的装作了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用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后又对着金一雄的面,悄悄的指了指身后的苏仨与段棋二人。
这金一雄还真的不知道这骆兴究竟又是在整的哪一出了,只能紧皱着眉头,眯眼看着骆兴一人在那自娱自乐的做着手势。
话又说回来了,咱骆大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一番思量。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金一雄的身边,凑到了他的耳旁,小声的说道。
“雄爷,咱明人不说暗话,骆某就这么跟你直说了,这官银呐,员外我是有的是!可这玉扳指员外我是喜欢的不行!雄爷不如就顺水推舟,成人之美吧!待员外我把这扳指安安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