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失落的说道。
“可骆大人你刚才还说,这册子里兴许写的是家父写着问候的话语啊,倘若不是先前早有交集,怎会有问候之说呢?”
得,骆兴终于从穆琰的字里行间里,尝出味道来了,看样子,自己方才的这些举动,恐怕是丢人丢大发了。
“额…穆琰姑娘恐怕是误会了,本官方才所说的问候…并不是穆琰姑娘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啦……”
“恩…原来如此…骆大人,你方才这是在作何?”
你看,该来的始终还是回来,面对着穆琰这样的发问,在场的所有人都似乎非常想知道答案,眼下看来,骆兴今儿的面子,那是丢也得丢,不丢也得丢了。
只见骆兴干涩的咳了几下,皱起了眉头,开始在心中快速的思索了一番,似乎他并不想就此罢手,还是想尝试着挽回自己几分面子,于是立刻解释道。
“咳,穆琰姑娘,方才是本官太过敏感了,毕竟这锦衣卫的卫所向来都是设立在京城的,而像穆百户这样,位于百户之职,却身在兖南州定局,实在有违常理,所以本官方才才会一时心绪过于敏感了。”
穆琰点了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穆百户为何不在京城任职,却是在兖南州定所?”
“骆大人有所不知,穆琰与家父二人确如骆大人所说,身于京师,可就在六年之前的一场暴雨夜里,家父身着满身是血的飞鱼服,甚是气喘的回到家中,话都未曾与小女说上几句,便张罗收拾起了行李来,随后不顾屋外的磅礴大雨,带上行囊辎重,就领着小女,一路往西南方向赶去。”
“所以,你们就一路来到了兖南州了,并在此落下了根么?”
骆兴问道。
“确实如骆大人所言,小女与家父就是在六年前来到兖南州的。”
六年前?一个锦衣卫满身是血的回了家,不顾磅礴的大雨,二话不说便带着自己的女儿往偏远地区赶路,并在异乡落下了根。
难道是所执行的任务失败了?
可即便是任务失败了,也不该有如此大动作啊!再者来看,满身是血的飞鱼服,那便说明这绣春刀已是出鞘之势,既是如此,又怎会失败呢?难道这满身的鲜血,并非是事主的么?
太不可思议了,其中令人生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穆琰姑娘,是否就此之后,穆百户就未再出现过?”
“确实,自打与家父二人在兖南州落脚没多久,一日,家父收到了一封不知何人所寄的信件之后,便苍莽的出了门,自此之后,便再无联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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