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雪里复杂的看着她:“你就是这么救人的?”
符泠低首看着我,摇头说道:“我不太擅长救人,抱歉了。”话虽这么说,可语气里半点歉意都没有。
我气得干脆闭上了眼:“我死了。”
符泠轻轻踢了踢我:“你命硬,死不了,赶紧起来。”
我不动,决心将碰瓷进行到底。
“起来。”
我还是不动。
“起来。”
我仍然不动。
她便不再说话了。
我等了片刻,仍等不到她的下文,以为她就这么撇下我回去了,连忙睁开眼。
结果刚一睁眼,却看她的脸就在我的上方。她深沉雅淡的眼眸,一直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
雪更大了,一大朵雪花落在了我的唇上,还未等我抬手去擦,她便俯身下来,在我的嘴唇上,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
她的舌尖柔软顺滑,从我的唇上不急不缓的划过。又来到耳畔,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那麻酥酥的感觉迅速窜满了我的周身。
我望着天空飘的雪和深沉的夜,制止住了她下一步的动作:“符泠,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可以咬断我的脖颈。”
吮咬戛然而止。
她抬头,清秀的面庞似比冰雪还冷,她的话说的很轻,却字字都向针扎一样刺痛着身体上的每一处部位:“这样死太便宜你了,我不甘心。”
我怔怔的站在房门前,房外吹进来的冰雪已经侵湿了我半身衣裳,我张了张口,口中干涩难言,半晌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我脑海里充斥着几个问题。
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在做什么?
我和符泠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我最最想知道的就是,记忆中我与符泠将军亲亲后,到底有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如果进行了,那是在雪地里还是回房间了?符泠将军看起来有点瘦,不知道耐力
啊啊啊,长流你这个禽兽!
我抽了自己一嘴巴,告诫自己不能再想这种事了,还是把心思放在别处比较好。
然而,人生有些时候偏偏就是这么事与愿违。
第二日清晨,我和安襄离来到偏厅用早膳时,我眼下的乌青着实把魏子明吓了一跳。
“你怎的了?”
“啊?我”我目光一转,看见一旁喝茶的符泠也正望着这边,等着听我讲话。虽然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可昨夜的场景就如同在眼前一般不断的闪现,尤其是那个又痛又暖的吻,我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符泠的唇,啊,就是这个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魏子明见我半天不说话,朝我挤眉弄眼:“怎么?昨夜做春梦?”
我被这话吓得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做那个?不就是下个雪有点小情调吗?那又有什么,魏大人,你可别乱说,其实是你做春梦了罢?”
魏子明理直气壮:“对啊。我梦到了年幼时教我抚琴的小姐姐。”
我就是这么随便一扯话茬,没想到他真的接了,还接的这么坦然,这一瞬间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恭喜他:“啊,那恭喜你长大成人。”
符泠呛了一下,默默地放下杯盏。
还没用完早膳,便有人来通传:“禀大人,安定侯爷家来人了。”
魏子明闻言眉尖一挑:“呦,还挺快。”
符泠不动声色的夹起一颗蜜饯吃下,而后漱了口,问通传之人:“到哪儿了?”
“马车刚入城门,说是遣人先来通传一声。”
魏子明嗤笑一声:“这是摆明了让我们去接,好大的架子。”
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