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爱,这场晚宴也在角落里考虑到这些人的感受,不过由于经费问题,不是魔法酒泉,而是依靠奴隶搬运添倒的古典酒池,这也满足了某些人的趣味,和高端的魔法科技相比,有人伺候更能带来高人一等的感觉。
克苏鲁动作一停,任由库落地加抢走自己手中的酥糕,望向姜哲给予的方为,确实发现了一些宝贝,用手背擦了擦嘴:“喂,老头儿,你不觉得这酒水太淡了点儿吗?咱们去哪儿给喉咙找点儿刺激再回来战上三百回合?”
老头眼睛一亮,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也觉得这酒一大股奶味儿太幼稚,不过怕你喝不了烈酒没说!走走走!我们快去!”言罢,推着克苏鲁一蹦一跳地向取酒处走去。一旁干看着流口水的人才总算是有机会尝尝这些绝味。
克苏鲁瞥了眼正准备倒酒的奴隶,要不是姜哲提醒他还真没注意到,淡淡的恐惧混入强烈的亢奋从这奴隶的身上散发而出,一把点住她准备倒入酒池的酒桶,回首道:“老头,饭量比不了胜负,咱们来比比谁酒量更大怎么样?”
“先生,这不合规矩,您让我把它倒进酒泉再取饮好吗?”女奴护住克苏鲁正准备搬起来的酒桶急切道。
克苏鲁一撇嘴在女奴耳边耳语道:“h'ngigl'nafhcthulhur'lyehgah'naglfhtagn。”
愣神的女奴一时没缓过来,当她缓过来克苏鲁言语的意识要制止他喝酒的时候克苏鲁已被人团团围住,在惊喝和赞赏中咬掉木塞将一桶烈酒鲸吞而尽。
库落地加也学样搬起一桶拼酒,怎奈肚里早被食物填得差不多了,没喝到一半嘴里就再也装不下灼喉的酒液,全洒在了衣襟上,拍着胀鼓鼓的肚子竖起大拇指:“好小子!饭量咱们不分上下,老头子我自诩酒量天下第一,今天让给你了!嗝。”
克苏鲁把空桶放回地上,撑着桶面戏弄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跟你再抢第一饭桶的名声,天下共二桶,你我二人各取一桶,我为天下第一酒桶,你是天下第一饭桶,怎么样?”克苏鲁面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呼吸,进食,饮酒作乐,这是每个人天生就有的权利,也是最幸福的权利,可人只有在失去时才会念及这美好幸福的日常,总有贪婪的人想方设法甚至不惜付出灵魂以换取命中本没有的权利。想到这,克苏鲁瞄向女奴。
女奴呆滞的目光中闪烁着希望和虔诚,不顾贵族嫌恶的眼神缓步向前道“在永恒的宅邸,拉莱耶中,长眠的克苏鲁候我入梦。”
克苏鲁满足地点了点头,把玩着自己鬓角的头发,拔下一根递给女奴。
女奴的耳边响起他的低语:“你们成功了,停止这场祭献吧,糟蹋美味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把这根头发交给你们的首领,让他烧掉服下,自会得到我的指引。你的异常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记住,我们不认识。”
克苏鲁轻轻扯下女奴的一根头发用嘴轻轻抿住,让他的一切举动显得颇为挑逗。
“我再去推一桶酒来。”女奴恍恍惚惚地离开了大厅。
“你认识?”姜哲疑惑道。
“我的信徒而已,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家伙差点儿毁了一场美好的宴会。”克苏鲁言辞中透露着不屑。
“您老还真是信徒满天下。”姜哲调笑道。
“错喽,是信徒满宇宙!”克苏鲁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豪迈之情,起身张开双手喊道:“何人敢与我再战一桶!”
“好小子,居然调动情绪调到我头上来了。”克苏鲁嘴角上扬心中念道。
“就你俩这么闹腾多没趣,看到那些人眼底的不屑和嘲笑了吗?他们自诩高贵矜持,但很快就会变得和我们一样,就让我孝敬克哥你一场真正的盛宴狂欢!”姜哲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