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现在的话说,这人没什么心眼,也没什么脑子,出门家里人担心他吃亏,便给他取名字叫胜利,寓意自然也是从字面上理解。
熟的人都叫他胜利,也时常跟老孙一起出差,久而久之两人关系也变成了哥们,那会年纪也没多大,头发就很稀,说白了看着就有点谢顶。
一对浑浊的圆眼,下面是不太坚挺的圆头鼻子,嘴上留着自打生下来就一直没修整过的胡子,要是有人说他不修边幅的话,他就会对那人说,你懂什么,这叫有文化,老辈教书先生那个不留点胡子托底,说明肚子里有墨水,面上有底蕴,用一句话来讲,那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话说恰逢三九天中最冷的一九,温度虽说没有北方的零下二三十度,但着实也让人难以抵挡,好在两人坐在车厢里,喝着寒冬备着的小半坛子闷倒驴,看着车厢外挂起的白风,老式的列车玻璃上也不免冻出冰花,单单是如此也不能完全御寒,两人身上都多少打着哆嗦。
闷倒驴可能单从字面上会有些理解偏差,实际懂的人都知道,闷倒驴是一种酒的名称,产自内蒙,是当地有特色的高度酒,单看名字就知道,把驴都能喝倒的酒,六十二度下肚自然也暖和不少。
白风便是指卷着雪花刮起来的大风,刮在人脸上自然是比一般的风要厉害上许多,两人喝着酒,有说有聊,架不住时间久,路程长,眼看着喝的差不多了,身上也有点热乎劲了,胜利可是说了,三九寒天出来出差,也是今年最后一次出远门,等回去以后,出差的事也是明年再说了,挺好,就是每年回家都我自己一个,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唉,不像你老孙,能说会道,讨人喜欢,那小姑娘一个一个都往你身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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