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屋外的雨瓢泼之势丝毫不减,整个砸在了屋檐上,独有屋中的宁静尚在,油灯中的火焰映着潘明海的面容有些怪异,说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然后看向我吧嗒着嘴攥了一把已经不再往下滴水,泛着的油光的头发怯怯的说“我在巴士车上了吗,看到你跟那个人在一起,他的身上妈妈的,太吓人了。是好奇的吗,您要不想说的吗,没关系的吗。”
众人透过油灯微弱的光亮看向我,都没有说话,对瘦高个子田军的事情多有好奇,至于我不愿讲的原因也是我心不在这里,只想早早的把事情办完,一来算是让华子回去有个交代,二来我也好休息一阵,坐在家里,好过出来这里冒险担惊受怕。
不过眼下田军的样子也不便行动,在他醒过来前坐在一起烤火聊聊也无妨,雯婧看我始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对着我淡淡的道:“说说看吧,我也想知道。”
雯婧的心思我从瘦高个子出意外开始便看出来了,对于鬼七的说法我不愿与之争辩,换句话来讲我黑超是来顶华子这趟委托的,至于想了解更多的,我说也好,不讲也罢,不过眼下不说上几句倒也显得我吝啬。
“我家祖上有过一段奇遇,自打老辈人起便识得五行八卦,阴阳道术,奇门遁甲,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有过些奇遇,到我这辈也略识些皮毛,不足挂齿。
至于田军身上的履蛊虫虽说罕见,倒也不是无药可解,蛊术在过去又称巫术,在我年幼的时候,跟着我家老爷子,听他跟我提起过一些关于蛊术的的门道。
蛊术也分很多种,所谓履蛊虫正是虫蛊的一种,这种蛊术实为歹毒,和腹中虫有些相似,此蛊毒进入到人身体之后,首先会让被施蛊者感觉精神状态异常亢奋,随后在第二阶段会转化为气血两亏的势头。
虽然身体未感到异样,但是面色会呈蜡黄灰白状态毫无生气,再到后面,胸口腹部会逐渐生成针眼大小的血洞,在体外结成血痂,流出的体液变黏,被下蛊的人会短暂性昏迷休克,就如在巴士车上的时候,田军所出现的样子,也是潘明海无意间看见的阶段。
这还不算危险期,这种蛊术最为有意思的地方,并不是让被下蛊者感到无比痛苦,而是让被下蛊者的意识完全丧失,让履蛊虫完全控制被下蛊者的意志,从而变成尸僵的无意识游离状态。
等到被下蛊者被体内的履蛊虫完全吞噬的时候,这种履蛊虫便会占据宿主的身体,也就是说在宿主死亡的同时,由于这种虫子的繁殖速度,活迫使他们对宿主饥饿的渴望,也就是刚才还没有发生的一幕。”
雯婧:“也就是说,他会变的像活死人一样来袭击我们,让被袭击者也变成宿主?”
“就是如此也正因为是这样,我才觉得鬼七“兄弟”话说太满,加上事关这位田军兄弟性命攸关的大事,所以才铤而走险,
老爷子的笔记上曾经记载过破解之法,其中上面寥寥几句有提起过女性的碎发,方法如刚才,女性秀发属阴,内含汞,汞为毒,以汞化田军体内的蛊虫可使其痊愈。
不过结果还要看一会田军兄弟的造化,如果真像老爷子的记载上面所说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潘明海听得入神,嘴里似还有话没说完,刚要张嘴问,便被华子一巴掌拍在了胸口上,动作很小,但是潘明海的反应却很夸张,有些心神不宁的差点叫出来,嘴巴一张又马上喝了起来,双手在头发上胡乱的来回捋了半天。
华子:“刚才跟你说的忘啦,你丫想听的想知道得都跟你说了,来不是给你讲故事玩的,出去看看跟那老人家求点吃的去。”
潘明海不知道是讲了故事还是听了我说的,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但是财迷的他听了华子的话也不得不应,起来点头哈腰的转身出了屋,临关门的时候还对着屋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