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屋中看了刚才田军的样子都不免心有余悸,不知道田军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加之鬼七所说的话,田军中的东西根本没有救得办法更是有些云里雾里,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田军,心里各个都没有底,生怕他再发作起来发生更为恐怖的事情。
雯婧除了担心田军之外,更多的是不解,但好在田军现在的情况稳定下来,想要上来问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却欲言又止,一行人到此各个都被外面的雨林的够呛,面上无不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全都蔫了,身上全都湿的透透的。
鬼七站在雯婧身边,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不过见到这种情形也没有再多嘴,眯着眼睛看着床上躺着的田军,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华子跟潘明海私下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交代了些什么事情,便叫大家围在一起先坐下休息,跟雯婧商讨了一下后面需要做的事情。
黑超看不出我心里想什么,便直接捅破了窗户纸当着大家的面问了我田军的情况,我也没多说,只讲了田军现在已经没事了叫各位不要过于担心他的安危,应该不会再有刚才起僵的情况了。
一行人把身上的外衣脱下,从行李中找了些备带的衣服换上,潘明海在巴士上看到了我见到田军身上最初的异状表现,一直到刚才我所做的一切,不免特别好奇,介于这点便问起我是如何救得田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
说到这里可能也是跟他的一些见闻有所关系,毕竟马来当地人特别信封鬼神之说,要说他做向导的应该知道,或者是见到过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应该知道当地的很多禁忌,而且来这种马来西亚村庄的多半会遇到一些怪事。
当地的一些马来西亚本土人,会一些邪术,所谓邪术算是一些官方的说法,大多是旁门左道,这样说大可理解透彻清晰,往往想来马来西亚本土村庄游玩的人,大多都不了解当地人的情况,民俗习惯,多以游玩为主,可又怎知道当中的凶险诡异。
我把潘明海的话挡了半截,对他说道:“一路上过来种种,并没有听起你讲过这地方的任何利害危险,之听你话说半碗水,趁着大家现在都在一起,我们请你来讲讲这当地的禁忌,我们也好谨慎行事,如何?”
潘明海来的路上是说过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给我们讲的详细,我所说的半碗水也就是他讲的要注意的地方并没有说明白。
潘明海做向导的,来往不说经常会带一些人进来这偏僻的马来西亚本地村庄,倒也带过不少人,中间肯定也出过一些偏差,难免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可能跟遇到的人和请他做向导的价钱有些许的关系也不置可否,毕竟我们对他也不是特别了解,他的为人也有待考察,凡是一起做事,必要知根知底,多少知道对方的套路。
潘明海明白我的意思,常言道常在河边走,难能不湿鞋,借着我说的话,不免也学起了鬼七的模样,假装神秘的眯起了眼睛在一行人当中左右打量了一番,把带罩的油灯摆在了一行人的中间,捋了把已经湿的滴水的头发,用手怼了怼鼻头开始讲起了关于这个地方的一些禁忌。
要说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个潘明海既然是本地人,除了听说,自己也知道一些当地邪术的道道,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些禁忌的由来,据他所讲当初他曾经带过一些人进来,都不太懂规矩的那种,都是普通游客,认识当地的人,找来到马来西亚的这个偏僻的村庄自己找来到当地的人家做客,当初有些也是偶然找到他,毕竟他经常在巴士站那附近蹲点,一来一去他也要回家,顺路碰上了会带些人进来。
当时就有这么个人,应该是个女老师,年纪三十来岁上下,带着眼镜斯斯文文,长得白白净净的,名字叫什么不记得了,碰巧遇上他,一聊二问的知道他中文说的不错,便跟他打听了要去当地村庄的道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