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随着严虎周边卫兵的空档砍去。
“咚”的一声,看着不知从哪伸来的长枪挡住了自己的大刀,樊能不由一愣,感觉自己的幻想就像那逝去的青春。
沿着精美的长枪向上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
“这货是怎么发现我的,明明他从来没有看过我一次啊。”樊能见自己一击不成,而且在自己全力之下,那长枪没有一丝的动摇,吓得心惊胆战,转身就想逃。
“去你奶奶的垃圾!竟然想偷袭我!给我去死吧!”
严虎见樊能想逃,怎能如他所愿,他十分痛恨那些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特别是想要他命的鼠辈。
严虎转身就来一个回马枪,“呼”的一声,长枪便快刺到樊能的后脑勺,但樊能也不是吃素的,听到破风声急袭自己身后便知道身后有危险,举起大刀“当”的一声挡下了严虎的攻击。
严虎见自己一招不中,也不恼怒,抽枪又一枪扫去,不过武力比严虎高2点的樊能很容易便挡下了这一击,就在樊能不屑于严虎的武力时,灌婴把拖延着自己的刀盾兵斩了后,趁樊能抵挡严虎的攻击之际,打算将他一击毙命。
樊能见灌婴这么快就杀了自己的侍卫转身来杀自己时不由大惊,他可知道这年轻的男子武力比自己只强不弱,在灌婴挡下自己全力一击却毫不动摇的臂力上就可以看出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快挡住他!”樊能对着身旁的士兵急道,他现在抵挡住严虎的攻击都有点吃力,如果在来个灌婴只有死路一条了。
“哼,一群鼠辈!我杀你们如屠狗!”灌婴很轻松便把想来拦路的刘兵杀掉,率马来到樊能身边用最大的力度,打算将这个想杀自己主公的人砸死。
樊能见灌婴一枪砸下,连忙推开严虎的攻击,举起大刀,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镪”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响遍整个刘营,不少在战斗中的士兵都望向了这声音的出处。
只见樊能举着大刀挡住灌婴的泰山一击的双手青筋暴露,“噗”的一口鲜血吐出,染红了他那暗黑色的盔甲,可是灌婴那一击并没有结束,反而加大压在樊能大刀上长枪的力度,打算直接把樊能压垮杀掉。
刘军这边的士兵心都悬了起来,但心自家的将军被敌将杀掉,如果自家将军都打不过,自己还打个毛线啊。
坐在大帐外的刘繇的心也不由悬了起来,虽然他对樊能很有信心,但看到樊能被一击就打到内伤的样子,坚定的内心也不由开始动摇起来,正想着要不要退后一点,不然让那些如狼似虎的严军骑兵冲上来岂不是死路一条,不过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无数自己麾下的刘军,那动摇的心又定了下来。
“哼,就算你杀了樊能我也不信你们能冲上来。”刘繇不屑的想到。
相反,严军这边看到自家将军如此凶猛,开始减弱的士气又高涨了起来,连杀敌的力气都多了不少,高声喊着:“将军威武!杀了这偷鸡摸狗之辈!”
随着灌婴的力度不断加大,那长枪已经快要与樊能的面庞来个零距离接触,看到此情此景,附近的刘军都开始忍不住要来救樊能了,可是严虎怎会如他们所愿,率着自己的卫兵便挡着了前来救援的刘兵,虽然严虎打不过樊能,但怎也不会打不过这些龙套般的士兵,而且能做严虎卫兵的人岂是凡夫俗子。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残叫从严虎身后传出,严虎转身望去,只见灌婴的长枪的枪头已经切到了樊能的鼻尖上,鲜红的血不断从樊能的鼻尖流下。
樊能死命的想把灌婴的长枪推开,可是樊能的力气怎够灌婴大,樊能先在想逃也逃不了,他的双脚早已被灌婴的巨力压得陷入土中,只能无助得看着那枪头不断压下。
“嘶啦”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