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认识这些人穿的官衣,乃是南城城南寺勇敢士们专一服饰,他们和绣衣司的持斧士唯一的区别就是衣服的颜色,持斧士的服饰是以传统的红色为主,而城南寺勇敢士则是以灰色为主,这大概是和军师将军智禅大师有关,毕竟,他是和尚嘛。
而和尚历史上到了东汉才完全在中原发扬光大,目前来说,智禅大师的历史任务也很重。
再来说沈萱,沈萱一看这些人,便知道,自己怕是中了自己这个父亲的奸计了。
沈萱很聪明,知道父亲沈腾勾结城南寺的人是为了什么。
但她始终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城南寺的人了,之前不是在和扶阳王关系很近么,最近听说扶阳王在王府门口大骂城南寺的人。
父亲这个人隐藏的很深呀。
沈腾看自己的女儿虽然疑惑但却不怕,暗道:“这个女儿果然很厉害,可惜却生错成了女儿身。”
坐在正座的圈脸胡子大汉,正是城南寺司南校尉王彪,看到这对父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他是个粗人,受不了这么墨迹了:“我说,你们两个看完没有,看完了赶紧说正事,我寺衙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
沈腾闻言这才冲沈萱微微一笑:“女儿呀”
“我没有你这样的爹”沈萱立马反驳道。
沈腾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不妨告诉你,你们兄妹一直认为我沈腾再无翻身之日了,其实不然,我很早就已经拜入城南寺为新都侯效劳了,至于你认为的扶阳王,那纯粹是巧合,就连你被山贼绑票的那次,我也是希望你早点死在山上的,谁知扶阳王早就知道我与城南寺的关系,才故意帮我的。”
沈萱冷哼一声,意思好像在说,你废话太多了,
沈腾继续说道:“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千辛万苦请王校尉帮我把你你来这里来的原因,把密室钥匙交出来,再写一份遗书,你就可以该干嘛干嘛去了。”
“你无耻”沈萱气急一时无语只憋出三哥字来。
“比起无耻,有你当初谋夺你亲爹我的家产的时候无耻么?”沈腾略显激动提声说道。
“若不是你当年当着我的面亲手将我母亲虐杀致死,我会变道今天这个地步么?你这个变态”沈萱好像回想起什么,声音有些颤抖。
“不要说那么多,我知道钥匙你是一定会随身携带的,赶快把钥匙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了”沈腾有些不耐烦了。
司南校尉王彪听的烦了,‘噌’的站起身来,喝令左右勇敢士将沈萱擒住,沈萱来不及反抗,动弹不得。
斜眼看向沈腾:“沈老爷,还不动手?莫非要我手下人动粗不成?”
沈萱闻听便是一惊,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再看沈腾,急忙上前几步,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闺女,还是自己动手的好,赶忙赔笑道:“我来,我来,就不劳校尉大人了。”
说完便上前去往沈萱腰间的束带摸去,这几年经常跟自己的女儿下密室,早就将自己女儿的习惯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有了钥匙之后,再写下遗书,之后便不再管沈萱的死活了,任她自生自灭了。
沈腾想的很完美,可惜,当他在自己女儿腰间的束带里怎么也摸不出钥匙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怎么可能呢?
这多年的习惯,怎么能说改就改呢?说好的作为商人的诚信呢?怎么到了最后关头出了幺蛾子了呢?
难道她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不可能呀?
不但他惊讶的有些失控,就连沈萱也很错愕,我的钥匙呢?
丢了?不会呀,临出门前还检查了一下,明明已经放进去了呀。
一对父女,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