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目瞪口呆,此时才感觉到事情麻烦了,马上悲痛欲绝的大呼:“我对和珅议员一家的不幸遭遇深表痛心,我已经督促了区公用事业局多次,要他们上报改造全区公厕的预算,可是此事较为复杂,不是……”
罗布顿厉声道:“霍山,王云议员的议案上交已经快三个月了,区公用事业局都上报不了一个预算?可见在你的领导下,明光区行政机构完全就是将不作为当成了家常便饭!真不知道上任的区议会主席马克西姆,怎么允许你们这些拿着纳税人金钱不做事的官老爷如此放肆?我罗某人虽然是代理区议会主席,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再多的狡辩也休想蒙混过关!”
威廉也是咆哮道:“你知不知道议员是广大公民选出来的,提出的议案代表的是公民的呼声,你这个家伙身为区长,根本就是漠视公民的述求,还有何资格占着这个位置?”
霍山马上向摩汗德求救:“摩市长,我为明光区经济社会发展所做的一切,你最清楚,请你说句公道话。”
摩汗德咳嗽一声,面无表情的道:“霍区长,真金不怕火炼,要相信区议会能够公平公正的做出表决,我要去殡仪馆看看那些受难者的遗体,失陪了。”
霍山如堕冰窟,顿时明白自己被抛弃了,不由冲摩汗德的背影大喊:“摩市长,摩市长,救救我,救救我,这个议案是你说别报预算呀,他们是在陷害我,是在陷害我呀!”
摩汗德一下转身,脸色铁青道:“霍区长,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什么时候叫你别报这个议案的预算了?”
他有恃无恐,当初就两人在场,霍山可没有证据表明是他下令别报预算,何况市和区的预算根本不是一个体系,按道理市长也管不了区里的预算,这个黑锅只能是姓霍的来背了。
威廉也瞬间明白了此中道理,马上厉声道:“警察,你们站在干什么,这个家伙满嘴诬陷摩市长,还让他在这里胡言乱语,马上送去市警察局先暂时拘留四十八个小时,等待区议会表决结果出来,要是罢免了他,立即就进行逮捕,追查这家伙有关法律责任。”
摩汗德看了威廉一眼,知道对方发出了信号,此事就霍山背了,不会向上追查牵连到自己身上。
他细想了下,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柄在霍山手里,两人不过是通过和氏家族的关系走的较近而已,和氏家族实际上完全靠和石在支撑,现在和石与和珅都死了,和氏家族明显已经是大厦将倾,马上对警察开口道:“就按威廉主席的决定,请霍区长去市警察局喝杯咖啡,等待区议会的表决吧。”
霍山铁青着脸,形势转变的太快,不知道该破口大骂还是痛哭流涕,只得面对众多新闻媒体的长枪短炮开口道:“这是个意外,我相信区议会的表决会给我一个清白,我现在保持沉默,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那个警察小头目一心想将功折过,眼看霍区长自身难保,马上按照摩汗德市长与威廉主席的指示,亲自带人将霍山的通讯工具收了,请入警车开赴市警察局暂扣。
王云已经给警方保证自己恢复了理智,此时带着诸葛亮与典韦直接去殡仪馆看望死难者的遗体,在车上就又接到了马菲菲的电话,说和家人发疯网上都播报了,还开了枪,死了几个人,问他有没有事。
他此时对菲菲的关心倍加温暖,开玩笑道:“我没事,莫非你希望我有事吗?”
马菲菲咆哮道:“我希望你有个鬼事!”直接就挂了电话。
王云碰了一鼻子灰,悻悻道:“这丫头就是脾气不好,开个玩笑都开不起。”
典韦笑道:“马警官那是关心你,你还逗她。”
诸葛亮悠悠一叹,脱口道:“母老虎都不打个电话来问问我有事没有。”
就在此时,他电话响了,一看之下,不由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