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那件事情怎么样了?”拓跋洪基看着下面的拓跋洪烈,开口询问。
不得不说,这一大家子的人都是挺奇怪的,说话都不说完整。
不过同时也从侧面反映出一点,他(她)们很是谨慎小心。
“南楚的大皇子南宫志来到大漠的同一日,也正是静儿失踪的日子。”对于这件事情,自己的侄女失踪,这拓跋行烈别说有多么上心了,前后不知道调查了多少次,这才如此肯定的下结论。
“静儿这丫头何时受过这种罪,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听着二人商讨,王妃忍不住开口。
“咯咯咯”
“这该死的南楚,真是活腻味了,我们还没出手,竟然敢在背后耍阴招。”拓跋儒辰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心中甚是气氛难平。
“要我说,现在就出兵踏平了他。”可能是还不足以解心头只恨,拓跋儒辰又补充了一句。
“胡闹。”拓跋洪基一声呵斥,“你妹妹在他们手上,我们怎能乱来。”
“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受制于人吗?”拓跋儒辰走到一旁坐下,脾气甚是暴躁。
“老弟,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拿下南宫志的机会大不大?”
“不大,他身边有高手跟随,一旦出手就必须一击即中,否则他有了防范,就再也抓不住他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刚刚热络起来没多久的气氛,下一刻又安静了下来,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谁都没有做声。
直到过了良久,王妃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打破了沉寂的孤独。
“你们刚才不是还说辰儿的那位朋友武功高强吗,既然如此,何不请此人出手相助?”
王妃看着拓跋洪基两兄弟,疑惑不解的开口。
“而且他(她)们此次不是有求于我们吗,那帮我们一次也无可厚非。”未等三人表态,这王妃倒是又继续说下去了。
还真别说,真是那么个理儿,只是这样合适吗?
如果玄道风插手了这件事,那大漠国和天元恐怕就不仅仅是普通的同盟国了,而是同进同退,生死与共的真正意义上的盟友了。
拓跋行烈和拓跋洪基面面相觑,这倒是真的可行,只是如此一来,自己这一方就好像脱光了衣服,全裸着的壮汉了,被对方给窥伺的一清二楚了。
这样一来,就难免有些授人以把柄的感觉,总之心里面就像有疙瘩,很是别扭,不舒心。
可是转念,一想到玄道风的身手,就忍不住有些心动。
只要玄道风和拓跋行烈两人,前者牵制住所有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余下的只需要交给拓跋行烈就足够了。
如果足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说不定还能够生擒这南宫志也未可知。
“此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拓跋洪基并未马上作出决定,只是吐露出了这么一句。
“大哥,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更何况还有天元的事情,也要早点做决定啊。”拓跋行烈在一旁督促。
要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如果到了这种时刻还做不出决定,无疑,大漠国会在这样一个恶性循环中被慢慢融化,消磨,干掉。
一旁无论是拓跋行烈,拓跋儒辰,亦或是王妃,他(她)们三人心中都很是焦灼。
只是拓跋洪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作为一方领袖,他的决定必须慎之又慎,确保万无一失,若有什么闪失,那自己可就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倘若大漠国败在他的手中,那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九泉下的高祖。
所以他思虑的甚是清楚,故而时间又过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