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有份。”
“我们手牵手已经一年多了。”我告诉巴比。
“你要自己热你的被萨吗?”萨莎问他。
“不用了,哪这么麻烦,连我一起传染好了。”
我将弹药箱闺起来放在地上。手枪仍然放在我的夹克口袋里,而夹克就挂在椅背上。
萨莎继续为大家准备披萨晚餐,我接着说:“欧森可能不会受到感染,我的意思是,它扮演的角色可能比较类似带原者。”
巴比将一枚子弹在手指和指关节间挪动,问道:“感染之后多久会开始流脓吐血?”
“这和我们~般定义的疾病不太一样。严格说来其实比较接近一种过程。”
“过程。”巴比若有所思地说。
“受到感染的人并不是真的生病,而是……产生某种转变。萨莎将匹萨送人烤箱加热,问道:“所以在体之前拥有这件衬衫的人是谁呢?”
巴比回答:“五〇年代的事谁知道啊?”
“那个年代有恐龙吗?”
“没有多少只。”巴比故做严肃地说。
萨莎说:“布料是什么材质做的?”
“人造丝。”
“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像这样的衬衫作舍不得糟蹋,”巴比正经八百地说:“你只会加倍的爱护它。”
我从冰箱里为每个人取出一瓶可乐那啤酒,欧森除外。以它的吨位,每~次至少可以灌下一瓶啤酒不会有事,但是它今晚必须从头到尾保持清醒的头脑。其他的人则迫切需要来点啤酒壮胆。我站在水槽前撬开瓶盖,天边亮起闪电,闪光中,我看见拱着背的身影在沙丘与沙丘之间穿梭。
“它们来了。”我说,一边将啤酒端到桌上。
“它们通常需要一些时间壮胆才会采取行动。”巴比说。
“我希望它们等我们吃完晚餐再行动。”
“我的肚子饿扁了。”萨莎附和。
“照你这么说,在这种非疾病的过程当中,到底会出现哪些症状呢?”巴比问。“我们身上会不会长出像木耳一样的怪瘤?”
“有些人会经历心理上的堕落,就像史帝文生那样。”我说:“有些人会在身体上产生细微的转变。据我所知,也有可能会产生重大的转变,不过每一个人的症状都不相同,有些人是真的没有受到感染,有些人即使感染了也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有些人则完全变了一个样。”
萨莎用手指感觉巴比的衬衫袖子,露出欣赏的神情,巴比得意地说:“布料上刻画的图案是尤金·沙维基(sugenesavge)著名的壁画,画名叫‘岛屿飨宴’(ISladFeast)。”
“好有格调的扣子。”她愈说愈有兴致。
“格调一流。”巴比非常赞同她的看法,一边用手指摩擦其中一枚黄褐色带有条纹的扣子,脸上露出收藏家骄傲的笑容,显然对它的质感相当满意。
“就像椰子壳般光滑。”
萨莎从抽屉里取出一叠餐巾纸放在桌上。
空气又湿又黏。你可以感觉到暴风雨的外皮像气球一样不断膨胀。再过不多久就要爆破。
在吞下一口沁凉的可乐那啤酒之后,我对巴比说:“好罢,在我把其余的故事告诉你之前,欧森要为你做一些示范。”
我把欧森叫到身边。“客厅的沙发上有几个椅垫,其中一个是我送给巴比的礼物,你可不可以去把那个榜垫拿过来?”
欧森轻快地走出房间。
“这在搞什么鬼?”巴比感到莫名其妙地说。
萨莎端着啤酒坐下来,露出诡异的微笑:“你等着看就知道罗。”
她的点三八手枪就放在餐桌上,她展开餐巾纸将它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