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控制住了吧……”
“鲇美也是舞子性倾向的被害者。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没有错。这是我的感觉。”
沟吕木也有同感。从鲇美的样子看来,的确最容易成为女同志强奸的对象。
“也就是说,她有动机啰?”
沟吕木这么一说,坐在角落的内勤人员猛点头说:
“迹象显示,舞子很可能强迫鲇美发生关系。因为鲇美在案发后,出现明显的情绪波动,而且她在隔年便离开了学校。假设她涉及了这个命案,这些行径可说是再自然不过了。”
“嗯,我也这么认为。”
最年轻的内勤看到终于轮到自己了,紧张兮兮地抬起头。
“我……我不懂为何鲇美在案发后去了亚森·罗苹,这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喔?”沟吕木疑惑地看了他。
“假设鲇美就是凶手,我可以想像她有多么慌张。可是,该怎么说……我猜不到她去亚森·罗苹的必要性。”
沟吕木认为这是新的观点,开始动脑思索,但就在这个时候,传令从门口一直线跑到他身旁。
“队长,楼下有您的访客。”
“访客?说我不在。”
沟吕木立刻把头转回内勤们,但传令却不肯走,似乎还有话要说。
“干嘛?赶快说。”
“啊,是。那位访客说,只要说出他的名字你就会懂……”
“叫什么名字?”
传令看了手上的纸条。
“他叫内海一矢。”
一阵冲击,仿佛从正面被踹了一脚。沟吕木以回踢的心情说:
“再说一遍!”
“内海一矢……他是这么说的。”
——来了。三亿圆抢案的内海来了。
沟吕木对传令说:“辛苦了。”对内勤人员说:“谢谢你们帮忙。”然后立刻走出房间。
他离开对策室下楼。
沟吕木的冲击,不仅是惊讶内海的造访。
因为他早已笃定今天将和内海碰面。打击沟吕木的是另一个事实。
——内海怎么会知道?
外面的人不可能知道沟吕木在这个警署。本厅的人打死不会说出刑警们的去处。由于工作性质缘故,他自己也不会向家人报告自己去哪。而且他得防止记者查询,因此他也一再叮咛家人:不论发生任何紧急状况,任何人来询问都得装作不知道。
然而,内海却以访客的身份出现,并且指名要见沟吕木——
他缓缓走下楼梯,而他的脑袋和缓慢的步伐正好相反,拼命思索各种推论。三楼、二楼……沟吕木在楼梯间停下脚步。
——内海知道岭舞子是被人杀害的。
这就是沟吕木导出的结论。
有了结论,但推论却陷入胶着。
他猜想内海是从友人那儿听说警察在找他。因为办案人员查遍了内海所有的交友关系,于是他从其中一人得到这个消息。这个部分倒是无关紧要。然而,他下令办案人员绝不能说出自己所属的单位或是办案内容。内海不可能知道警署的名称或是事件名称。但是,内海却出现在这里。这无非证明了内海知道舞子命案,而且更是清楚今天是命案追诉时效的到期日。
——可是,他为什么指名找我?
他猜不透这一点,他无法以逻辑推断原因。虽然如此,沟吕木却发现自己似乎了解内海造访的理由。
或许对内海而言,警察就等于沟吕木。潜伏在内海心中的玩心,让他说出沟吕木的名字。不,或许内海正是抱着重逢的预感和期待来找沟吕木。
不知道内海怀了什么鬼胎,总之,他察觉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