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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大概有十分钟吧。”

    “老师在八点四十分左右,确实还活着。你确定她是岭舞子吗?”

    “我想应该是。”

    “午夜两点半……不,四十分左右。”

    “也就是说,舞子在晚间八点四十分到午夜两点四十分之间的六个小时中遭人杀害,是吗?”

    喜多沉后摇摇头。

    寺尾内骚动,但以极为平淡的语气反问:“什么意思?”

    其实喜多的语气变了,仿佛在回溯记忆,“龙见和橘……记得在午夜一点左右吧,他森罗苹打电话到丰满家里。结果本人接起电话……”

    “你说在家里吗?”

    “她本电话,龙见说她好像刚睡醒。”

    ——舞回到家里吗?

    寺尾乱。脑中立刻修正事件的脉络。

    晚间八分,舞子在办公室。午夜一点在家里接起电话,两点四十分便死在保险箱内。然晨被人丢弃在草丛里——这就是他修正后的事件脉络。

    然而,的“暂时返家”的事实,使这个脉络显得十分不合逻辑。这个事实确实符合喜多:“十点半,茂吉巡逻结束后,办公室的电灯就熄了。”但另一方面,从事件的检视整起案件,“暂时返家”便显得相当不合理。

    寺尾研子在办公室留到很晚,并且被人发现在校长室的保险箱内,那么命案现场理应在然而,舞子暂时返家,而且已经准备就寝了,事情就此忽然变得十分复杂。假设学校为命案现场,那么势必得让舞子再度外出一趟。是被人叫出门、还是主动外出?总之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寺尾在无数次的侦讯中学到一个道理,一个洗了澡、躺在床上的女人,不可能轻易外出。而且当时已经过了凌晨,很难想像一个女老师有什么事非得在这个时间外出。

    言归正传,就算顾及舞子十分开放的个性,暂时返家仍旧严重脱离事件的连续性。非得猜测这应该是“攸关感情”的新发现。

    寺尾中断思考,提了另一个问题。

    “你说老师衣服上掉出一个信封,到底是什么?”

    喜多压低音量说:

    “那是……考试的答案。”

    “考试的答案?你是说考题的解答吗?”

    “是的。我们三个回家打开后也吓了一跳……信封里装了一张纸,上面写着隔天考试的汉文和伦理的答案。”

    “一张纸上出现两个科目的解答……”

    寺尾脑中无法想像出合乎逻辑的解释。眼前的喜多离他越来越遥远了。

    ——这已经不是侦讯,已经变成某种对谈了。

    他已经完全驯服了喜多。只要他一逼问,便能敲出一大堆事实。然而,多到数不清的所有事实全都立刻碰壁,无法并排在同一个平台上。这让寺尾焦躁万分,也嗅到了超乎想像的困难。到底能不能够问出所有的事实,并且串连这零零星星的讯息,理出案件的始末呢?

    不安的影子落在寺尾心中。这一股不安的对象,无非就是坐在另一间侦讯室、名为德丸的呆瓜辖区刑警。

    就在同一个时间点,负令的年轻刑警正跑向龙见的侦讯室。殊不知寺尾低落的情绪,这一边的侦讯则依询的常规,顺利进展双方的对话。

    德丸听取传令兵的传话点头,然后缓缓面向龙见。

    “听说你在事件当晚打给老师?”

    “哇!你从哪听来这么的内幕呀?”

    免费的可乐让龙见龙心,仿佛享受侦讯的过程。

    “打了吗?”

    “打了、打了,打过了——听我说嘛,我会好好说明,德兄你就别那么激动了。”

    “别打混,快说。”

    “是的、是的。”

    龙见娓娓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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