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人都会举起手来。数学和音乐之间传统的亲密关系现在惊人地表现在计算机科学界和电脑黑客群体之中。媒体实验室由于研究音乐而吸引了一批出类拔萃的计算机系学生。
美术和音乐这种儿时的嗜好,能够让孩子以全面的眼光来观察和探索迄今为止还是以单一方式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浩瀚的知识世界。但是父母和社会往往有意无意地阻挠孩子发展这方面的兴趣,或让孩子只把美术和音乐当成学业攀登中缓解压力的手段。我上学时很讨厌历史课,但却能说出美术和建筑史上所有重要的里程碑和它们的年代,而对政治事件和战争的年代我却怎么也记不住。儿子受我的遗传,也有诵读障碍,但却能津津有味地把有关高空冲浪和滑雪的杂志一字不落地看完。对有些人而言,音乐可能正是研究数学、学习物理和了解人类学的最佳途径。
说完了上面这些,转过头来,我们究竟如何学习音乐呢?整个19世纪和20世纪的初叶,在学校练习乐器是很普遍的现象。后来,录音技术的发展阻止了这一潮流。直到最近,才有些学校重新让学生从制作音乐中来学习音乐,而不只是靠听音乐来学习。让幼小的孩子利用电脑学习音乐有很大的好处,因为电脑能提供五花八门的入门途径。电脑不会限制有天分的孩子接触音乐的机会。孩子可以借助各种不同的方式,通过电脑来体验音乐,音乐游戏、声音数据磁带和本身可控制的数字声音,只是其中的几个例子而已。
视觉感奇佳的孩子,甚至还会希望发明出看见音乐的方法。电子艺术电脑和艺术第一次碰面时,会给双方都带来恶果。其中一个原因是机器的印记太强烈了,在全息艺术或立体电影中,电脑的表现往往压过了艺术原来意欲表达的内涵。科技就好像法国调料酱中的胡椒一样,电脑味道太强的结果,反而喧宾夺主,掩盖了艺术表现中最微妙的信号。
毫不奇怪,在音乐和表演艺术中,电脑和艺术表现得最为相得益彰。因为在这两个领域中,艺术作品的表现、传播和体验都能在技术上很容易地融合在一起。作曲家、表演者和观众都可以进行数字控制,如果荷比.汉考克(HerbieHancock)在互联网络上推出他的下一部作品,那就好比在一个拥有2000万个座位的剧场中演奏,而且每位听众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改变音乐的表现。对有些人而言,只要单纯调节音量就可以了。有些人则可能把音乐转换成卡拉OK。其他人甚至会调整它的酬。
数字化高速公路将使“已经完成、不可更改的艺术作品”的说法成为过去时。给蒙娜.丽莎(MonaLisa)脸上画胡子只不过是孩童的游戏罢了。在互联网络上,我们将能看到许多人在“据说已经完成”的各种作品上,进行各种数字化操作,将作品改头换面,而且,这不尽然是坏事。
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艺术表现方式得以更生动和更具参与性的新时代,我们将有机会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来传播和体验丰富的感官信号。这种新方式不同于读一页书,也比到卢浮宫(Louvre)实地游览更容易做到。互联网络将成为全世界艺术家展示作品的全球最大的美术馆,同时也是直接把艺术作品传播给人们的最佳工具。
当数字化艺术家提供了改编作品的手段时,他们同时也开创了数字化艺术发展的大好契机。尽管这种做法似乎把重要的艺术作品全然世俗化了——就好像把斯泰肯的所有照片都印到明信片上,或是把瓦霍尔(AndyWarho1,1928一1987)的所有作品都变成装饰艺术一样。关键是,数字化使我们得以传达艺术形成的过程,而不只是展现最后的成品。这一过程可能是单一心灵的迷狂幻想、许多人的集体想象或是革命团体的共同梦想。
离经叛道者的沙龙媒体实验室最初的想法是把人性化界面和人工智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