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门:(在座位上)我做罗斯福的副总统时,曾形容副总统的“作用约等于母牛的第五个奶头”(almost as useful as a cow’s fifth teat),我一生都很知足,不需要太多奶头。
(满堂笑声。)
克林顿:当然,人生的单位如果只是奶头多少,我们还是喜欢母猪吧。
(满堂笑声。)
上帝李:Still on the publibsp;teat(仍在政府任职),看来只有奥巴马有机会。
肯尼迪:(在座位上,对约翰逊小声说)坐在审判台上的这位中国人的英文啊,可不是盖的。
约翰逊:(在座位上,小声说)尤其他对teat(奶头)有研究。
肯尼迪:(窃笑)他研究的是nipple(奶头),不是teat。
上帝李:(朝肯尼迪、约翰逊看)其实,我听到你们鬼鬼祟祟说什么了,你们说我对nipple有研究,其实我更有研究的是nipple-wort, n-i-p-p-l-e—w-o-r-t。
(大家交头接耳,又一一摇头,谁都搞不懂这个字。)
上帝李:考倒你们每一位总统了吧?nipple-wort是“欧洲稻槎菜”。
(满堂“啊”了一声。)
上帝李:两个英文字,是你们的空军少将坎贝尔(Harold N. Campbell)形容你的,一个是draft dodging(逃兵役)、一个是dope smoking(吸大麻)。由于没有言论自由,这位少将被罚7 000美元并被赶出军队了,可是他说你“吸大麻”,对不对?
克林顿:(窘)我……吸过大麻,却没吸进去。
上帝李:噢,我懂了。你往往用承认形式却不承认实质的方法,来为自己脱罪。克林顿啊,“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 you’re gonna get.”Maybe that’s why I never liked chocolate.这是谁的话?
克林顿:谢谢上帝李背得出我在1995年的这段话,“Maybe”前面那段引文是引自《阿甘正传》(Forrest Gump)的。我加了一段,告诉人们我为什么不喜欢巧克力,因为我不喜欢那么多的不确定因素。
上帝李:29岁时的你和27岁时的她结婚,就是要因素确定下来吧?
克林顿:是?。恼人的是,结婚以后来了太多巧克力。
(满堂笑声。)
上帝李:我很能谅解你。
克林顿:很感谢能得到这一谅解,如果不是法庭,我愿和上帝李握手。
上帝李:我想我避免握你的手。你太太说你有漂亮的手,朱迪丝·克兰茨(Judith Krantz)说跟你握手就“浑身一团性经验”(a full-body sexual experience),你真有一手,我会把你当成希腊人的手那样提防你。
克林顿:我们之间不可能“融化”吗?
上帝李:“融化”?“融化”什么?你是罪犯,我是主持“最后审判”的上帝李,怎么会有“融化”这种字?出现?噢,我想起来了,你刚当上总统的时候,在野的福特总统打电话告诉共和党的老朋友和领导人,直言不讳地提出警告说,绝不可低估这位新总统,不要认为他只是又一位圆滑的政治家。事实上,克林顿是一个能把融化了三天的冰卖掉的人。他就这么有本事。看来你向我卖起冰来了,不然怎么出现“融化”这种字眼?
克林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