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的一个男青年草草结了婚。如今该有两个孩子了。”青木笑了起来。
咖啡厅开始营业了。他们又找到事件发生时在场的那个男服务员,服务员讲的情况和青木警察的话大致相同。不过,因为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讲得绘声绘色。
“开庭审判的时候,你作为证人也出庭了吧?”
打着蝴蝶结儿的服务员听龟井这么一问,立刻答道:“是的。我在法庭上作证说,町田是迫不得已才杀了人。”
“我当时本该制止的,就是町田恨我,也情有可原。他后来和我握手,还向我道谢。”这个服务员说完以后眨了眨眼睛。
那天晚上,龟井和樱井住在了“长良饭店”。他们打电话和十津川联系。十津川一边听一边表示赞同,后来问他们:
“看来大家都同情町田隆夫,是吗?”
“是这样的。无论是警察,还是饭店的服务员,都认为是被杀害的地痞不好,町田根本没错。服务员甚至认为他是保护女性的骑士!”
“如果真是这样,就很难想像是他连续杀人哟!”
“是的。我的心情也很复杂,既觉得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很扫兴。”
“总之,我立即报告青森警察局。你们明天回来吧?”
“我们要来町田的信以后就回去。另外,森下没给我来电话吗?”
“没有。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联系吗?”
“不,没什么事。”龟井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青木把町田的第二封信拿来了。
在乘高速列车归来的途中,龟井把这封信反复读了好几遍。他感到字里行间很有点神经质,但又很通情达理。
龟井心想:“看来町田不像是犯人。”
龟井和樱井一回到东京,就把信交给十津川了。十津川的想法和龟井大致相似。从笔迹上看,觉得他是一个规规矩矩、神经质性格的人,同时又感到他的举止很有礼貌。
“那3个人怎么样了?”龟井问道。
“日下他们做了调查。看来,他们从青森来到东京以后,都吃了不少苦。只有津轻物产商店的片冈清之是个例外。”
“就是说,片冈在东京一直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是吗?”
“片冈高中毕业以后,考进了东京的K大学。他父亲给他在新宿附近买了一处一厅一室的公寓,每月寄给他20万元,供他读到大学毕业。他还让他父亲给买了一辆赛车。”
“真够高雅啊!”龟井耸了耸肩膀。
“大学毕业以后,他父亲又给他出资,在东京开了一个津轻物产商店,也就是东京分店,雇了三四个人,他当经理。”
“经营得好吗?”
“片冈也确实受了不少的磨难。但是,他从小娇生惯养,所以干工作没劲,却更喜欢玩女人和搞赌博。他怎么能经营得好呢!”
十津川说完以后,负责调查的日下警察又补充说:“他对经营根本不上心。片冈当了经理,但经理的工资根本没个准儿,想用多少就拿多少。不出赤字才怪呢!商店这所以没有倒闭,全靠青森的父亲疼爱孩子,都给他包下来了。但从另一方面看,片冈清之这个人也还诚实。去年2月份前后,上了诈骗犯的当,被人骗走了大约1000万元。”
“他在搞女人方面也很花哨吧?”
“说不上花哨,不过确实大大咧咧。他自己总想充阔少爷,对女人百依百顺。据说,银座的一个女招待从他手里卷走了几百万元。另一方面,这次他们中一个叫桥口真优美的女人已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他居然根本不知道。”
“他犯过什么案吗?”
“他好喝酒,有时候喝醉了酒就打架,但没受过警察的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