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消了。不就是该试试看吗。古今中外,把灵魂卖给恶魔的人类多的是。
“母亲在经营小酒馆的时候,和萍水相逢的男人上床后怀了我。她跟那个人就只是露水姻缘。那个男人连我出生的事也下知道呢。总之啊我母亲就是这样吊儿啷当的,怀孕是一直到了第7个月才发现的,子宫癌也是到了末期了才晓得。在我4岁的时候就死啦。母亲?为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生下孩子,应该是很痛苦吧。父亲?让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生下孩子,很恐怖吧。唯独这点我同情他们。”
在会员制的高级餐厅中,谈了这些没有掺杂半句谎话的身世境遇。事情完全在宫子的主导下进行。
“在那之后被从事自营事业,家里没有孩子的夫妻收养,那种常有的被养父性侵害的事情倒没有发生。反正他是个怕老婆的人嘛。性方面的虐待是来自于我的养母。因为她拿我来充当利息钱,出借给那些来收钱的老头们。还说随他们高兴要怎么搞就怎么搞,只要不把我弄死就好。是从我都还没有长体毛的时候就开始了呢。啊哈哈,真的净是些把我整得半死不活的事情。离家出走的时候是国中二年级吧。也不是说想当演员想得不得了,但是你看其他的,我什么也不会嘛。未来的事情?人家笨嘛所以不知……道!”
一边啪喳啪喳地啜饮着比宫子1个月的电视演出收入还要值钱的葡萄酒,尚文发自真心地为她哭泣。鼻子吸气把鼻涕往回抽的声音虽然让她不寒而栗,但宫子还是咬紧牙根地忍耐着。
“虽然节目中有那么多的女孩子,我可是只看美织一个人哦。因为从今以后我要让美织幸福嘛。”
知道什么叫做幸福啊,你这家伙。刹时宫子心头感到一股杀意想要这样出言恐吓,却立刻回报以最特级的职业笑容。蜡烛的火焰不吉利地摇晃着。因为宫子对于以善意包裹的侮辱十分敏感。
“那,再告诉你一件事。人家本名叫做宫子。”
宫、子,尚文战战兢兢地正要开口这样叫她,宫子便以银制的餐刀抵在他唇上,半开玩笑地制止了他。其实她是以这样的方式,按耐住想要把那颗柔软有弹性的头给用力割断的冲动。
“找个更安静点的地方,叫我那个名字。”
恶魔来兜售灵魂了。宫子咬着玻璃杯的杯缘笑着。
在那间以前和装潢店的老头老是去投宿的饭店小套房里,尚文直到最后都满口美织美织的不断呻吟着、叫着。
他并没有提出要她用高跟鞋去踩的这种常有的要求,但是如果当真踩到那光滑有弹性的肚子上去,恐怕轻而易举地就能够刺穿到背后,而瘫陷在肚子上的性器官,是个与预期完全吻合的货色。像极了刚出生的兔子或老鼠的淡粉红色肉块,尺寸都没有宫子的小指头大,就像是从来也不曾露出来透个气晾一晾似的柔软。
这种东西,只要用鼻孔就绰绰有余了。即使心里一边这样破口大骂着,美织那甜腻的耳语却依然是不曾间断过。那东西始终也没能耸立起来,就这样流泄出混浊的白色液体来了。芋虫被踩了之后体液四处飞散,正好就是这种感觉。然而动手收拾善后的宫子,第一次对这个尚文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不是什么爱啊情的。可以说成是真的很令人讨厌的亲近感吗?彼此生而为人真是个错误呢。要是做牛或做狗就好了。尚文的确是发出抽抽噎噎的声音在哭泣着。松弛的腹部与性器官,都像是正要开始凝结的果冻般摇晃着。
“美织,你对我说谎哦。好过份。骗人。”
面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的尚文,宫子差一点就要失声惊叫地从床上滚落下去。因为那双像是溺死尸体的眼睛,正以好像比溺死尸体更加充满怨恨似的眼神瞪着她看。宫子差一点就要高声大喊对不起。岂料,尚文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她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