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他与其他龙作战,因此无法得到大的份额。后来,他不想和她平分财宝,于是,她非常愤怒,拿走了龙蛋,并把龙蛋藏了起来。现在雄性龙感到十分内疚,却无法找到她。此时,另外一条雄性龙想和她合作,他找到了她,还把属于自己的一些财宝给了她。”
现在,劳伦斯完全沉浸在事件中,尽管这个故事被高度概括了。他不明白泰米艾尔如何能够全部理解这个故事,或者为什么对这个故事这样感兴趣。当然,泰米艾尔和野生龙都对完全的混乱状态有着高度的兴趣。有一个阶段,戈尼和赫兹甚至打了起来,很明显对于接着事情该怎么发展有了不同意见,两条龙气喘吁吁地拍打着对方的脑袋。摩拿尔对于他们把故事打断非常愤怒,使劲咬了他们几下,向他们发出嘶叫声,两条龙才算屈服。
最后,阿尔卡迪喘着气,兴奋地停了下来,此时其他龙都吹着口哨,摔打着尾巴表示赞同。泰米艾尔用爪子在一个宽阔的石头上滴答地敲打着,以中国的方式表示赞同。
“我必须记住这个故事,回家后,我可以把它写下来,可以像在中国的时候一样,再有一个记录本。”泰米艾尔带着深深的满足叹息道,“我曾经尽力给莉莉和麦西莫斯背诵《数学基本原理》,但他们一点也不觉着有趣。我相信他们会更喜欢这个故事,或许我们可以把它印刷出来,劳伦斯,你认为怎么样?”
“首先,你必须教更多的龙学会阅读。”劳伦斯说。
一些队员大大提高了对杜扎龙语的理解,一般的手势打得也不错,因为野生龙非常聪明,能够弄明白他们的意思。但如果是他们不愿意做的一些事情,他们通常会乐于假装不懂。比如为了搭建帐篷,队员们要求他们从舒服的地方移开,或者为了晚上飞行,把他们从睡梦中叫醒。由于泰米艾尔和塔肯并不方便总是担当翻译,因此对于负责搭建帐篷的年轻军官来说,学习和他们交流变成了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看到他们吹口哨、朝着龙哼哼是一件相当滑稽的事情。
“迪格比,够了,不要让我抓到你鼓励他们向你讨好。”格兰比严肃地说。
“是,先生,我的意思是,不,先生,是。”迪格比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然后急忙跑开,假装到帐篷另一边忙自己的事情去。
听到这些后,劳伦斯非常吃惊,因为平时,这个男孩是少尉中性情最稳重的人,尽管他还不到十三岁,于是,他去找塔肯商量对策。据劳伦斯回忆,他以前从来不需要别人这么提醒。
“噢,并不会产生真正的伤害,他只是对大个头的摩尔拿比较感兴趣,其他一些男孩子也有自己的喜好。”格兰比加入进来说,“这只是本性,他们应该喜欢假装自己是上校,但把动物当宠物并不好,你不能通过喂养,把野生龙驯服。”
“但他们看上去正在学习一些礼貌,我曾经认为野生龙是完全无法控制的。”劳伦斯说。
“因此,他们也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泰米艾尔在控制局面的话。”格兰比说,“只是他让他们变得服从而已。”
“我很惊讶,假设有足够的兴趣做一些事情的话,他们看上去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塔肯语气平淡地说,“这看上去是一种不寻常的理性的冷静,对我来说,在其他环境中,任何龙都听话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远处,金角湾正闪着光芒,城市幅员辽阔,并在两岸蔓延开来。每座山上都能看到塔尖和光滑亮泽的清真寺大理石圆屋顶,房子的陶瓦屋顶中点缀着蓝色、灰色和粉红色,还能看到柏树的绿针叶。镰刀状的河流汇入巨大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海峡朝各个方向蜿蜒前进,通过望远镜,劳伦斯看到在阳光照耀下,海峡看上去像是黑色,发出炫目的光芒。不过,第一眼看到欧洲,除了远处的海岸外,他根本没有注意其他的东西。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