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猎命师,最好有把握一次就把他们杀掉。
否则过几天后,他们飬养的特殊能力将使他们完好无缺的地站在你面前,变得更加刁钻,更难对付。
变得,更强。
全身贴着OK绷,乌拉拉吹着奇异的口哨,张开手掌虚抓空气。
口哨的声阶就像是彼此断裂、零零落落挂在五线谱上的铁钉,听起来很不自然,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若努力追着音阶听,竟会使呼吸不由自主的错乱,胸口闷塞。
绅士从半空中轻轻跳下,正好落在乌拉拉的脑袋上。
“……”神谷拍手,惊喜不已。
兵五常的脸色为之一变。
热闹非凡的道顿堀,大家一起盘腿坐在椅子上,吃着关西有名的大阪烧。
所谓的大家,竟是乌拉拉、神谷、兵五常,与阚香愁。
“原来幻猫咒就是这样使的啊!”乌拉拉赞不绝口,看着绅士错愕的脸。
“瞄?”绅士搞不清楚,自己刚刚究竟是跑进了哪里,又怎么会凭空出现。
“哈哈,下一次我会好好接住你的。”乌拉拉摸摸头上的绅士。
兵五常愣愣的看着这一切,这未免也太不公平。
十分钟前再等服务生过来点菜的时候,无聊的乌拉拉提议与兵五常比赛腕力,两人约定乌拉拉只要撑过三十秒还不输,兵五常就得教乌拉拉唱幻猫咒的歌诀,而且以教十次为限。
身为十一节精钢棍的棍法家,兵五常非常自豪自己的腕力,但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乌拉拉却还是勉力支撑了三十三秒才投降,这已经让兵五常有点不爽;有,兵五常的约定只教十次幻猫咒歌诀,其实也不安好心,因为自己可是花了整整一个礼拜才学好拗口的幻猫咒,即使是现在,偶尔还是会唱漏了音。
但乌拉拉竟然只学到第六遍,就已经将幻猫咒记得分毫不差,唱的精准无比。
“逃犯,其实之前你爸爸就偷偷教过了吧?”兵五常抓着胸口,竟非常难受。
“哪可能,我爸什么都不管我,更不可能教我任何东西。”
“胡扯!哪有这种事情!”兵五常反映很激烈。
“比扯铃还扯吧?”乌拉拉用小叉子轻轻截起大阪烧黑黑的边:“秘密就在于平时多听各式各样的饶舌歌,没事就跟着唱,久了啊,包你什么怪歌都粘在舌头上。”
兵五常不信,转头看着阚香愁:“阚香愁,你花了多久学会幻猫诀?”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阚香愁翻着铁板上的热饼,露出嘴馋的表情。
兵五常大受打击,整个人瞬间石化,那模样逗得神谷发笑。
这一笑,让兵五常脑中一片空白。
“……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兵五常低头看着冒着香香蒸汽的铁板,不敢抬头,深怕神谷发现他已经脸红。
大功告成,乌拉拉铲起已经香气四溢的大阪烧,快速将它分做四大块,每个人都很期待的看着眼前铁板上的大阪烧,拿起筷子跃跃欲试。
“神谷,喝过啤酒么?”乌拉拉眨眨眼睛,神谷急忙挥挥手,乌拉拉喜上眉梢,转头大声喊到:“服务生,来点啤酒——冰的啤酒!要超级冰!”
“冰啤酒好!来一打!”兵五常情不自禁拍桌,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低头不发一语,暗暗恼怒自己为什么要跟大通缉犯一齐喝酒。
门庭若市的食店共有12张大桌子,跟一台悬吊在柱子上的液晶电视,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电视,画面里播着今天下午日本首相在国会大厦前,发表号称本实际最重要的一场演说。
“针对连日的东亚国际情势不安,对内,为了捍卫国土完整与国家主权,对外,协助国际社会对抗恐怖主义更是日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