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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的秘密的情歌送给你无定的心灵我感到羞怯,恐怕它的意义和韵调被忽略了。我要等到那个同情的夜晚一段幸运的时间,你的眼光沉浸在温柔的朦胧之中,我的声音在真理的深深宁静中达到了你。

    我要从我的低语中把我的秘密在你心的寂静的一角转来转去,就像蟋蟀在寂静的娑罗树丛中夜的珠串里旋转它的唧唧的单音的念珠。

    饶恕我,未来的一世纪的姑娘,如果在我的自傲中,我幻画出你在读我的诗,月亮同时也用沉默的细雨洒满我的诗句的空隙。

    我似乎感觉到你心的跳动,也听到你的低吟,“如果他今天还活着而且我们遇到了,他会爱我的。”我知道你对你自己说,“让我只在今夜在我的凉台上为他点上一些灯吧,虽然我晓得他永远不会来。”

    在海岸上半睡着,你恐惧那飓暴的声音当他在你耳边震响出他的“不”。你们曾彼此相告说海岸有它的财富,房屋有它的舒适,当时飓暴忽然咬着他的发光的牙齿怒吼着说“不”。

    但是我使飓暴成了我的伙伴我离开了我的海岸,我的船在海上颠簸。我信任了那可怖者,把他的呼吸吹涨了我的帆把他的保证充满了我的心,说海岸就在那边。他向我叫,“你是流浪的就像我还是我自己一样,胜利属于你了。”东西都破成碎片随风四散,怯弱者在绝望中悄悄地说“末日到了。”

    飓暴叫着说,“只有那完全交付的才能保存。”信任着他我向前行进,当波涛卷走那积蓄的东西的时候我也没有回顾。我把旅行者的笛子和着他狂笑的调儿吹起,它唱:和欲望的魅惑,和坚牢的枷锁,和旧日的成就和无谓的希望一齐走吧。为你的鼓儿学习那惊涛拍岸的舞蹈音节。和贪婪与恐怖和奴隶举着的暴君的旗帜一同走吧。来吧,神圣的破坏者,把我们从家门,从安全好走的路上赶走。

    和你的死亡的振翼之声一同来吧,把你怒吼的“不”散布在风中吧。没有安息,没有疲倦,没有压在头上的软弱。

    敲破打开吝啬者的门扉。散掷那灰暗发霉的囤积,丢弃那寻穴藏的“不自信”,让你的号筒在风中宣扬你的怒吼“不”吧。

    72女人,你曾用美使我飘泊的日子甜柔,也曾用纯朴的恩慈接受我到你近边就像那不相识的星星用微笑欢迎了我当我在凉台上独立凝望着南方夜晚的时候。

    从上面来了一个声音:“我们认得你,因为你像我们的从无限的黑暗里来的客人,光明的人客。”

    在这个伟大的声音中你还向我呼唤:“我认得你。”

    即使我听不懂你的语言,女人,我却曾在你音乐中听出,——“在这世上你永远是我们的客人,诗人,爱的客人。”

    一具动物的骸骨惨白地躺在草上。

    它的枯干的白骨——“时间”的冷酷的笑——对我叫:

    你的结局,骄傲的人,是和不再吃草的牛一样,因为当你生命的酒已经倒到最后一滴酒杯就在最后的无留恋中被抛弃了。

    我叫着回答:

    我的生命不只是那用破产的骨头来付那膳宿费以至弄到贫穷。我有生的一天永不会被我所想到感到,获得和施与,听取和说出的所填满。

    我的心念常常越过“时间”的边缘,——它会最后永远停止在碎骨的边界么?

    血肉永不能衡量那就是我自身的真理;日子和时刻不能以他们经过的蹴踏使它朽腐;那路旁的强盗,尘土,不敢抢夺它所有的财产。死亡,我拒绝从你接受说我只不过是上帝的一个巨大的玩笑,一个用“无限”的一切财富构成的空白的灭绝。

    她把微笑的花朵留下给我拿走了我的痛苦的果实。她拍手笑说她赢了。

    正午有一双疯人似的眼睛,我打开篮子发现花儿枯死了。

    75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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