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穆秀珍那样爽朗自在的人,对着那样的三个人,会有作呕之感,那自然是不足为奇的事情了。这三个人中,有一个是木兰花见过的。
木兰花不但见过他,而且对他的印象,还十分深刻,因为就是他,用枪对准了高翔,令得高翔无法阻止他将死者带走的那人。
这时,他一见木兰花,便站了起来。
木兰花冷冷地道:“原来是你,如果你的大衣中仍然有枪的话,那么请你立即出去,我们之间,是绝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那人的神情十分尴尬,道:“没有,你看,没有。”
他摊开了双手,表示他的手中没有枪。
“兰花姐,他们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们真正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表面上的职业,却是外交家,我们或者可以称之为特种外交家吧!”木兰花冷冷地回答着。
那人只好发出一阵阵的乾笑声,来掩饰他的尴尬,他开门见山地道:“小姐,我们撤退得太仓皇了,所以忘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一定落在你的手中了!”
木兰花立即知道他是指什么而言的了!
他是说那条手杖!
然而,那条手杖,事实上也已然不在木兰花的手中了!
但木兰花都一点也没有表示什么,她扬了扬眉,道:“是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或许我可以指点你到失物招领处去领回它的。”
“小姐,别开玩笑了,”那人显得十分恼怒,“那根手杖,请你还给我们,那根手杖,对你来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木兰花摇着头,坐了下来,道:“我不明白你在讲些什么,什么手杖。”
那人陡地踏前一步,现出十分凶狠的神色来。
木兰花的神情,却恰好和那人柑反,显得十分之悠闲,她坐在沙发上,淡然地笑着,道:“先生,如果你以为在市立艺术院前,我们是怕你,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尤其在我家里,你们如果有什么粗卤的动作,那是你们在自讨苦吃!”
木兰花一面说,一面打开烟盒,取出了一支烟,衔在口中,然后又拿起了座台打火机,可是当她“察”地一声,按下打火机之际,打火机头上冒出了火焰,但是,同时,“砰”地一声,一粒子弹也自打火机中,直射了出来,射向那人的帽子。
那人的帽子陡地飞了起来,落在地上。
木兰花吸了一口烟,徐徐地喷了出来,又道:“见到了女士,仍然戴着帽子,那已经是够粗鲁的了,你可明白了么?”
那人的脸色,“刷”地变白了。
而另外两人,也连忙除下了帽子。
木兰花点了点头,道:“那样好得多了,你们有什么困难,不妨讲来听听,如果做得到的话,我或者会帮你们忙的。”
那人俯身拾起了他的帽子,他的态度恭顺得多了。
他道:“我想取回那条手杖。”
木兰花冷冷地道:“你这样说法是没有用的,一条手杖,绝对不会使你们这样劳师动众,你应该坦白地说出,你想取回的是什么。”
“可是,那是绝对的秘密!”那人叫了起来。
“好的,我同意你的说法,我最不感兴趣的事就是去打听人家的秘密,你们请回去吧,我根本不想听你们的绝对的秘密!”
那人想不到木兰花会这样回答他,他呆了一呆,道:“小姐,我们必需得回这条手杖,如果你不肯交出来的话,那么——”
木兰花冷冷地道:“请你注意礼貌。”
那人叹了一声,道:“你不明白——”
木兰花板起了脸,道:“我更没有听你教训的打算,如果你想得回那根手杖的话,那么,就请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