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的报酬哩。海默斯太太对工作还是挺喜欢的,尽管有时候我出来没见着她的人影儿。她生来是个大家闺秀,这是当然的,谁都觉得有责任为这些因为战争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的可怜的人们尽点儿力。
并不是说这样做就不元麻烦。
学校放的那些长假以及为此所作的安排,就意味着她得到额外的工休。我就跟她讲,现如今的夏令营可真是棒得很,可以把孩子送去,让他们痛痛快快玩一玩,他们会觉得这可比跟着父母荡来荡去好玩多了。暑假他们实际上用不着跑回家来。”
“可海默斯太太对这个建议并不领情?”
“那闺女她跟驴一样顽固。就一年前的事儿,我让人把网球场的草刘了,然后每天把场地的线划清楚。可老阿什把线划得歪歪扭扭的。就没有人考虑考虑我是否方便!”
“我猜想海默斯太大的工钱比一般要低?”
“那自然。除此之外,她还指望什么?”
“我相信没什么了,”克拉多克道,“再见,卢卡斯太太。”
3“太可怕了,”斯威腾汉姆太太喜形于色他说道,“相当——相当——可怕。我的意思是说,《消息报》编辑部在接受广告的时候应该更加小心才是。看见那则启事的时候我就觉得非常溪跷。当时我就是这样说的,对吧,埃德蒙?”
“您还记得灯灭的时候您在于什么吗,斯威腾汉姆太大?”警督问道。
“多么令我回想起我的老奶妈啊:光明失去的时候摩西在哪里?答案当然是‘在黑暗里’。昨天晚上我们就是那样。
所有的人都站在那儿,想知道会发生什么。然后,您知道,当一切陷入一片漆黑时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接着,门打开了——门口只有一个朦胧的人影站在那儿,一只左轮枪,一束刺得你什么也看不见的光线,还有一个威胁的声音说‘拿钱保命!’啊,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享受。然后,大约一分钟之后,那感觉可怕极了,货真价实的子弹,就那么从我们的耳边呼啸而过!那一定就像战斗中的突击队。”
“当时您站在或坐在哪儿,斯威腾汉姆大太?”
“让我想想,我在——我当时在跟谁说话来着,埃德蒙?”
“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妈妈。”
“我是在间欣奇克利夫小姐冷天给(又鸟)喂鱼肝油的事儿吧?还是跟哈蒙大太——不,她那会儿才到。我想我是在跟伊斯特布鲁克上校讲,我认为在英格兰建原子弹研究站实在是非常危险的。应该把它建在某个荒岛上,以免射线泄漏。”
“您不记得是站着还是坐着?”
“这很重要吗,警督?我在窗边,要不就在壁炉附近,因为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就在钟的附近。那么令人激动的时刻!
等待着看即将发生什么。”
“您描述说手电光刺得您什么也看不见。那手电光是完全冲着您照射的吗?”
“就射着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
“那个男人是握住手电不动呢还是挨个地照人?”
“噢,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干的,埃德蒙?”
“手电光慢慢挨个照我们,他是想看看我们都在于什么,我猜想,是怕我们企图朝他冲过去吧。”
“您当时的确切位置在哪儿,斯威腾汉姆先生?”
“我一直在同朱莉娅?西蒙斯说话。我俩都站在屋子中央——是狭长的那一间。”
“每个人都在那间屋子里吗?客厅尽头的那间有没有人?”
“菲利帕?海默斯是从那儿进来的。她在远处的那座壁炉边。我想她是在找什么东西。”
“您认为第三颗子弹是为了自杀呢还是一个意外事故?”
“不知道。那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