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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做出什么判断吗?显然,戴夫南特一周以来都没回来过。对于房间的整洁,戈登一点儿都不觉奇怪,看来沙利文是那种人:每周打扫屋子两次,一次周一,一次周五。床,的确是整理过;书房壁炉里的烟头还未清扫;餐桌上空无一物;周一的报纸横躺在一张椅子上,看来是被人随意扔到那儿的。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周一是离开的日子:即用即撕型日历上停留的日子是周一,而不是周二;周一晚上到达的一封信件依然在门厅里等待着主人;洗衣筐内没有脏衣服。自从戈登有了勘察班维尔洗衣店的经验以后,他便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很专业了。他查看了从洗衣店取回的衣物,并一同查看了洗衣店的单据。奇怪的是,班维尔专业洗衣店的回执单据上只写着:两只硬领,两条手绢和一双短袜,可是这些东西没有一件可以明确显示主人的真实生活。“班维尔洗衣店一直以此为傲”,戈登自个儿咕哝着,“也许只是可能——”他走向浴室,再次查看:到处都是海绵,戴夫南特似乎买了双份的商店里叫做浴室用具的东西。但是剃须刀、胡须膏和牙刷怎么都不见了呢?似乎只有离开一周的人,而不是一两天的人才会把它们打包带走。天哪,还有更奇怪的事儿呢!浴室里没有肥皂,虽然可以看到使用过肥皂的痕迹。不会有人在乡下过一个周末就把肥皂带走吧?洗脸毛巾也不见了,然而在洗衣店的回执条上,洗脸毛巾确曾出现过。不对,戴夫南特绝然地离开有些蹊跷。

    另一件奇怪的事儿——房间里的细节表明,戴夫南特是吸烟的,但在他的书房里,没有发现一支香烟、一只烟斗,或是一盎司烟草。当然,也可能是沙利文为了保持房间整洁把它们收起来了,或者是他有意蒙蔽什么,彻底搜查了房间里的烟草。但是,更让戈登起疑的是,戴夫南特打理行装离开,一点儿都不像是要离开周末度假小屋,而是像要离乡远行,就像是远赴国外一样,要不他为什么会带上香皂?戈登在书房里又发现了一条线索:一副宽宽的、装饰精致的相框立在写字台上,里面空空如也,背后的扣板被打开了,里面的肖像好像是最近被人匆忙地取走了。充满细节的种种迹象说明了一切——事实似乎很明确,戴夫南特最后离开这所房子(很明显是周一)已经打算近期不再回来,所以他带走了所有的必需物品。

    进行勘查的戈登偶尔向前窗瞟了一眼,发现沙利文正沿着小路向房子走来。他一时十分慌乱。没有一丝犹豫的工夫,他急速地冲下楼梯,自前门夺路而逃。他打算冒险从后花园的小径再次隐身树篱。还没等他到达树篱,沙利文已经自小路转上了花园小径,迎面而来。

    “真抱歉,”他灵机一动说,“你能告诉我戴夫南特先生的地址吗?我要给他写信,可是会所里只有这儿的地址。”

    “戴夫南特先生没有留下地址。”沙利文说。戈登尽力不去想沙利文的语气里是否带着怀疑,他尴尬地从花园小径转上小路,暗自庆幸自己能够踏上返回会所的路。

    戈登回到会所后发现,里夫斯正与马尔耶特和卡迈克尔私密地交谈,说明着他和戈登两人的冒险详情。“我希望你们不会认为我们俩对你们不信任,”他解释说,“但是破解密码的失望结果却让我觉得我们俩追踪的线索是错误的,而我们侦查的努力和纠正对方的表现也不尽如人意。比如验证某本书是否是证据这件事儿,必须要有外来人参与才行。因此,我认为,既然马尔耶特和卡迈克尔从一开始就参与了此事,那么最好也邀请他们参与我们的秘密,组织一个四人小组。”

    “真高兴,”戈登说,“我一直都巴不得他们参与呢,但是我并没有取得多大进展。”

    “你问了什么人没有,戴夫南特昨天在吗?”

    “我就此问题访问了沙利文,他说‘不在’。”

    “我不信。”卡迈克尔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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