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将会把我们引向用神经术语来解释视觉觉知。
在其他条件下,是否还会出现视觉输入不变而知觉却由于某种原因发生变化的情况呢?当然,有时观察者会突然"看见"一个原来并未发现的物体,如图9中的隐藏着的达尔马提亚狗一样。但要在猴子身上进行这种研究并不容易。人们会说:"瞧,我现在看见一只狗。但我以前却没看见过。"而让猴子告诉我们这些则困难得多。此外,一旦观察者从图中辨认出那只狗,在随后的实验中他通常能直接认出它。因而要多次重复同样的实验是困难的。而这种重复正是取得科学的可靠结果所必需的。
一种可能性就是研究从觉知中逐渐消失的图像在脑中产生的影响。这些影像是稳定在视网膜上的。(回想一下,我们通常通过各种各样小的眼动来防止这种消退。)初通过在眼球上放置一个小的装置来将图像稳定在视网膜上,这使眼睛感到很不舒服。它能将选定的光学图案投射到视网膜上。不管眼睛如何运动,图案一直保留在视网膜上的同样位置,因而会逐步褪去。50年代时曾进行过多次这类实验,但此后,虽然产生稳定的影像的装置更精密也更舒服,但这类实验似乎却不再进行了。
人们或许认为这种消退过程主要发生在视网膜,因而对我们来说兴趣不大。但看来这不大可能是真的。这些早期的研究表明复杂的图像并不总是以一个整体消退。一条直线常被作为一个整体,但是构成一个方块或三角形的几条边却可能独立地消失。锯齿形的图形不如弧形稳定。格式塔心理学家所谓的"好的图形"比"差的图形"的活动更具整体性。如果有一个图案是一个大写字母B,并有粗糙的弯曲线穿过,弯曲线通常比字母日更早褪去。这表明消退主要发生在脑中,而不是在眼睛里。因此我们值得去做一些尝试,比如去训练一只猕猴,使它能在清醒状态下用信号表示它所见到的东西。将各种不同的图案固定在它的视网膜上,观察当部分影像从觉知中褪去时哪些神经元受到了影响。
另一种可能性是对拉马参准的引人注目的实验报导(见图19)进行进一步研究。人为地损坏猴子皮层V1区的一小部分可造成一个局部盲区(称为"盲点")。该实验涉及到由静止的两条未排成一线的平行线段在触及这个盲区时产生的表观运动。如果我们能训练猴子用信号报告,区分运动和静止、对准和错开、中断和连续等各种情况,那么这项研究就有可能在猴子身上进行。据我所知,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做这种尝试。
已经有人在猴子的真正盲点做了一项简单的实验。(关于我们盲点的心理学描述,请见第三章。)V1区有一个区域与盲点相对应,在这里皮层仅接受来自一只眼睛的直接输入,而另一只眼的光感受器不能覆盖视野中的这一部分。(回想一下,脑中一侧的V1区的大部分神经元均接受来自双眼的输入,虽然它只处理视野对侧一半的信息。)人们或许认为育点区域内的神经元仅对来自一只眼的信号有反应。令人吃惊的是,这并非事实。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的里卡多·伽塔斯(RlcardoGattass)和同事们已经证实,猕猴的盲点区中有些神经元确实对来自双眼的输入有反应。这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来自在该区域是局部上盲的眼的输入,或许直接或间接地来自邻近的接受双眼输入的皮层组织。不管它来自何处,实验表明,V1区盲点上的神经元按第三章所述的方式发放脉冲对讯号作出反应,对外界图形实现填充。同时,这决定性地否定了丹尼特(De)的观点(在第四章作过概述)。这样简洁的例子却说明了一个普遍原理:无论何时你清楚地看见视觉场景的某个特征,那么一定有一些神经元在发放,它们的活动显而易见地象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