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不是叫你离开死路,去走活路吗?你就问它,什么是死路?活路又在哪里?如何从死路转到活路去?等等,问它!”
易琳苦笑:“怎么问?大声叫?我又不能发出低频音波来。”
温宝裕一挥手:“想;用你的思想去问——下次,一听到呼唤,就用你的思想去问。”
易琳的神情,很是犹豫。白素道:“正是如此,一来,这可以证明你听到的呼唤,确实是外来力量所发出;二来,也可以弄清清楚呼唤的内容。”
易琳吸了一口气,温宝裕有点奇讶:“你在感到了这样的呼唤之后,难道从来也没有向它问过问题?”
易琳摇头:“没有——我每次都被这轰然的声音吓得六神无主,连想也没再想过。”
我道:“那再好不过。下一次再感到那呼唤,就立刻问问题自然,也可以问他是什么人。”
由于我们都说得很认真;所以易琳也认真起来,用力点了头。
这一次的见面,就到此为止,如今我记述经过,也觉得看来平淡之极,平淡到了不值一记的程度。
但是,事情却有了意料之外的变化。
由于易琳说她每天都会听到同样的呼唤,所以我们预料她最多二十四小时内一定又会听到,会发问。是不是有变化,她会和我们联络的。
可是,等到第”天同样时分,易琳仍然没有和我们作任何联络。
我性子急觉得大是不对劲,连一向镇定的白素也频频皱眉,我开始找温宝裕可是却也找不到他。
一直到晚上,温宝裕才来了电话,劈头第一句话就道:“易琳失踪了!”
我大喝一声:“怎么一回事,从详说来!”
温宝裕道:“没有人知道。我算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所以现在在警局,接受问话,很快就可以到你处来。”
我心知事情必有不寻常处,但也只好耐着性子等,约莫一小时后,温宝裕才气淋淋地赶了来,大声道:“事情怪绝。”
白素作了一个手势,不让我发问,因为她知道,我一问,温宝裕就乱,更不容易弄清事情的经过。
温宝裕喘了几口气:“易琳失踪了!”
我闷哼一声,以示不耐烦,因为我早知易琳失踪了。
温宝裕吸了一口气:“她……那是‘密室失踪’案。”
我呆了一呆:“什么叫密室失踪案?只听说过密室谋杀案。”
温宝裕一挥手:“性质一样,易琳是在密至之中失踪的。”
我瞪着他,等他说下去。
刹那之间,我心念电转,但仍然难以设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有密室失踪,那么,首先要有一间密室。易琳住在学生宿舍,何来密室?
温宝裕接下来的话,倒立即解答了这个疑问,他道:“易琳昨天离开这里之后,没有回学校宿舍,回到了家中,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却介绍起易琳的家庭状况来:“易琳是家中独女,父亲是一位工程师,母亲在政府部门工作,职位颇高,是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上等家庭,居住环境很好。易琳有一个套间,相当宽敞,位于一座高地大厦的十九楼,背山面海,风景优美——”
我听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可以改行去做地产经纪。”
白素却鼓励他:“照你的报事方法说下去。”
温宝裕道:“她回家时,父母都不在,只有一个佣人在。据佣人说,她一回家,就进了属于她的天地,把门关上,叫佣人别吵她。”
易琳很文静,自小喜欢独处,老是把自己关在她的那个小天地中,一关就是老半天,老佣人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也习以为常。”当时是下午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