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先谈一谈您的书,还有,她有多喜欢您最近写的那本,或者类似这样的话,然后慢慢转到我身上来。她用什么来攻击我?”
“据我所知她没有攻击你。”奥利弗夫人说。
“她是我的朋友吗?”
“我不知道。”奥利弗夫人说。
一阵沉默。西莉亚又喝了几口葡萄酒,用一种探寻的目光看着奥利弗夫人。“您知道,”她说,“您弄得我非常好奇,我不太明白您要谈些什么。”
“好吧,”奥利弗夫人说,“我希望你不会生气。”
“为什么我会生气?”
“嗯,因为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或重提一些事情,你可能会说那不关我的事,或者会说对于这件事我应该保持沉默,不应提起它。”
“您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西莉亚说。
“她想我提起她的名字,她是伯顿·考克斯夫人。”
“噢!”西莉亚的这一声“噢”相当地与众不同。“噢。”
“你认识她?”
“是的,我认识她。”西莉亚说。
“好啦,我想你肯定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她说的一些事情。”
“什么——关于我的?她认识我?”
“她说她认为她的儿子可能要和你结婚。”
西莉亚的表情变了,她的眉毛高高地扬起,又落了下来,她盯着奥利弗夫人。
“你想知道这是否是真的?”
“不。”奥利弗夫人说,“我不是特别想知道,我提起它仅仅是因为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件事。她说因为你是我的教女,我也许能够问你一些情况。我推想她的意思是我得到那些消息后再告诉她。”
“什么消息?”
“嗯,我猜你不会喜欢我要讲的事情。”奥利弗夫人说,“我自己就不喜欢。实际上,它令我从头到脚都感到肮脏极了,因为我认为这是——嗯,非常冒失,非常没有礼貌,绝对不可原谅。她说,‘你能弄清楚是她父亲谋杀了她母亲还是她母亲谋杀了她父亲吗?’”99csw.
“她对您说这些?她让您这样去做?”
“是的。”
“她不认识您?我是说,除了知道您是一个女作家以及您参加了聚会?”
“她根本不认识我,她从来没见过我,我也从来没见过她。”
“您不觉得这非同寻常吗?”
“我不知道那女人说的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地方,她打击了我。”奥利弗夫人说,“如果我可以这么说,她真是一个极可恶的女人。”
“噢,是的,她是一个极可恶的女人。”
“你正打算和她的儿子结婚?”
“嗯,我们已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您知道她对您谈起的事吗?”
“嗯,我所知道的我想任何了解你家的人都会知道。”
“那就是,我父亲和母亲,他从军队退休后,在乡下买了一幢房子,有一天他们出去沿着悬崖一起散步。然后他们在那儿被发现,他们都被枪杀了。地上有一支左轮手枪,那是我父亲的。好像他的房子里有两支左轮手枪。没有什么能说明这是一个自杀的盟约,还是我父亲杀了我母亲然后自杀,或者是我母亲杀了我父亲然后自杀。不过,你已经知道的可能就是这些。”
“我大略知道此事。”奥利弗夫人说,“我想那大约是发生在十二年前。”
“大约是这样,是的。”
“你当时十二三岁。”
“是的……”
“我不太了解。”奥利弗夫人说,“我本人当时不在英格兰。我在美国讲学,只是在报上看到这个消息。报上有多方面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