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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传来交代工作的声音,看来是忙疯了。

    “花瓶”赶忙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来,一路上都在纳闷儿这是什么情况,刚跑到病房外的走廊里,那个小警察就急不可待地迎了过去,边跑嘴里边神神道道地对她快速说了一句:“抓住大鱼了,收网了,局里人手不够,你爸让你来替着看一下病人。”这小警察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从“花瓶”身边朝着楼梯口跑过去。

    “花瓶”极度郁闷地走进了病房,可往病床上一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竟然是我。当时“花瓶”还以为这纯粹是一个巧合。后来的事实证明,她低估了她老爹,并且低估得很离谱。

    见我正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也不缺胳膊少腿的,“花瓶”也就没有急着叫醒我,而是跑出去找医生问了我的身体情况。医生说我只是太过疲惫了,刚刚给我打了一些生理盐水,让我好好睡上一大觉就没事了。

    “花瓶”一直守在我的床边,其间只让护士帮忙泡了盒方便面吃,她一整夜都没敢合眼。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她老爹刚刚处理完局里的事儿赶过来。她没有按她老爹的要求立即睡觉,而是“逼问”了一番大致情况后,坚持守着等我醒过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说到她老爹讲的大致情况,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重要事儿。从手提包里抽出了一个被她折成两折的档案袋递给我,说这里面是欧阳他们几个人关于我们这次行动的“自述材料”的复印件。随后她嘟起嘴巴埋怨我撒谎骗她,并且失落地嘟囔道:“从他们几个的‘自述材料’上看,就知道你们这次超级过瘾了。”

    我把档案袋封口的绳子绕开,撑开袋子口往里面一看,是几张装订在一起的A4纸,直接把它抽了出来。

    刚在第一张上瞄一眼,我就看出了问题,本是复印得很清楚的黑色手写内容上像是贴了膏药似的出现了几处空白。我又翻到了第二张,上面不同的位置上也挂着几块空白,一看就是因为复印时有意在原件上遮挡内容所造成的。我指着那些空白好奇地问“花瓶”道:“你挡上几块干吗?”

    哪知“花瓶”给出的答案竟然是:“不是我印的,是我老爹印的。”随后又进一步解释说,“他让我给你的。”

    她的话让我无比震惊,越解释越震惊。

    她接下来让我更加震惊的解释是:“之前我给你发的‘物证报告单’的彩信,他竟然也知道,并且他是故意给我创造方便条件让我拍下来的。”随后又用一腔不爽的语气感慨道,“他竟然什么都了如指掌,还说网撒得越大越能捞到更多更大的鱼,这撒网都撒到亲闺女身上来了。”

    震惊之余,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花瓶”从他老爹嘴里“逼问”出来的也基本上都是“虚话”,她的主要信息来源就是这几张A4纸。那些被有意遮挡掉的部分,应该是不方便外泄的,或者是老警察认为我不需要知道的内容。但就算是这些已经以白纸黑字形式拿在我手里的内容,老警察又为何要让“花瓶”给我看呢?

    我提出这个疑问后,“花瓶”当即应道:“我爹说了,是想让你离真相更近一些,况且你又无辜地卷进了这件事里,他当时没及时提醒你,也挺愧疚的。”

    这时我脑子里回想起了顺子被杀那天晚上,我离开警局时的情景:刚走出公安局没几步,老警察竟又追出来把我喊住,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只是说“近段时间,多留神”,然后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花瓶”催促我说:“你翻翻看就都知道了,快看完咱俩吃饭去,一会儿你胃醒了就知道饿了。”

    我刚看过小半页,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疑惑地问道:“这家伙怎么可能交代得这么细?”

    “有郑纲在呢,想瞒也瞒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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