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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赌赛的是什么,自然是早已想好了的,而这样一来,他就变得绝不能向对方多问一句有关文依来来历的话了,不然,还算是什么赌赛?

    不过他生气的时间很短,他立即想到,五年时间去查一个人的来历,那是绰绰有余了,这场赌赛,自己可以说稳操胜券。

    他昂然道:“赌注是什么?”

    文依来一直不开口,仍由那中年人说话:“白老先生输了的话,文依来在五年之后,有权提出请白老先生帮他做一件事──是什么事,到时才能决定。”

    白老大闷哼了一声,瞪了瞪眼睛:“要是我赢了,我要他的家长以我为主客,摆盛宴,宾客不得少于一千人。”

    白老大心想,那名叫文依来的少年,家长一定非富即贵,是非同小可的人物,只不过为了某种原因,要掩饰身分而已。

    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自然也是基于一种有趣的爱热闹的心理而已。

    那中年人听了。和文依来互望了一眼,文依来忽然叹了一声:“如果我有家长的话。或者说,白老先生能找到我家长的话。”

    文依来在这样说的时候,实在带着相当程度的伤感。但白老大当时却未曾在意,只是连连冷笑,心中想:“你们也太小觑人了,要是有五年工夫,还找不出你们的来历来,那未免太不济了。”

    当下,白老大昂首道:“怎么?我们是不是要击掌为誓?”

    文依来十分有兴趣:“好!”

    于是,一老一少,就对了一掌。

    白老大在讲述着他成为文依来的监护人的经过,可是讲到这里,却停了下来。

    他的叙述,自然也到了尾声了。可想而知的是,这些日子来,他和包令上校一样,用尽力法,在调查文依来的来历,可是也同样地没有结果。

    这自然是很令人沮丧和没有面子的事,难怪他不愿意任何人提起了。

    我没有说什么,心中只是苦笑,包令上校认为只要我来向白老大一问,就可以水落石出,谁又能料到白老大这个监护人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当上的。对于文依来,他也一无所知。

    我这时想到的是:为什么文依来的身世秘密,可以保持得如此严密?很奇妙的一种感觉是,我突然联想到了“红头老爹”的一家人,同样神秘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

    如果不是时间上有不能吻合之处,我几乎直觉地认为文依来就是红头老爹的“儿子”了。不单是由于提及这两个人时,叙述的人所用的形容词都相同,而且两人的年龄也相仿佛。

    不过,文依来和白老大见面,进入贵族学院,是将近三年前的事,那时,红头老爹的一家人,还在马达加斯加岛的山村中,红头老爹一家下落不明,是不到三年前的事。自然,两个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了。

    我正在杂七杂八地想着,白老大忽然问:“在传统的东方武术方面,我内家功夫的造诣怎么样?”他忽然问了这样一个看来和我们正在讨论的事全然无关的问题。真叫人奇怪。也直到这时,我才留意到,他在叙述告一段落之后,一直在沉思之中,可能是在问题之中,又有了问题。我想了一想,才回答了他的问题:“内功高手,你当然是举世的五名之内。”白老大“嗯”地一声。自言自语地道:“约摸排名在三、四名之间……刚才我讲到什么地方了?对,那少年要和我击掌为誓,我当时只觉得他们处心积虑,作成了一个圈套,而我自己偏偏不争气,硬是进了人家的圈套之中,心里有点生气,所以想藉此机会,给那少年吃点苦头。”

    我听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我已知道白老大要给文依来吃什么苦头了,只是不知道他心意如何而已。那实在是可大可小的事。

    白老大刚才提及了东方武术中的“内家气功”,这是一门十分高深的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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